秦知夷一惊,像扔烫手山芋般将鞭子?丢了出去,“你要受罚就去暴室,几?十种酷刑有的你受,不必来我面前这?般模样。”
蔺九均紧紧攥着?她的衣角不肯松开,他嗓音中带了一丝哽咽,“听闻陛下偏好手把手地调|教人,如今不知传闻是假的,还?是说陛下只是不想调|教臣下?”
秦知夷这?才怔忡原地。
那根鞭子?原来是、原来是……
她几?时说过喜欢调|教人了!?
秦知夷有些羞愤,“你休要在这?里胡扯!”
蔺九均哑声说起,“那年?公主府中,陛下对那舞剑军卫说,喜欢手把手地调|教人。”
秦知夷好似想起了些什么,是那个叫兆煦的军卫,但都?过去这?么久了,他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蔺九均察觉秦知夷心思飘走,欺身上来。
他更凑近了些,似乎觉得她只是不愿承认,他满是诱惑地说道,“臣很期待陛下会如何调|教臣下。”
被说到这?份上,秦知夷反复深呼吸,理智还?是被丢开。
她咬了咬牙,狠捏了一把他靠近来的小樱桃,“只怕你受不住。”
蔺九均不觉丝毫疼痛,反而因?她的话心间泛甜,随之而来的是身体上因?她的触碰而带来的欢愉,“臣怕陛下不敢。”
寝殿内,如愿迎来一树春雨。
寝殿外?,夏夜晚空,明亮沉静。
殿门口的当值侍卫讷讷地问道,“碧龄姑娘,之后其?他人来爬陛下的床,我还?放吗?”
碧龄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先?放、放吧,陛下还?没吩咐……”
(正文完)
番外
承平侯府里,宋闻渡躺在暗无天日?的阁楼里,那个怪病,让他苟延残喘了?八年。
前?十年的光阴在脑中越来越光怪陆离。
宋闻渡有?些?怀疑自己压根不会走路。
曾经骑过?的马、射过?的箭,在野草地上奔跑着放过?的纸鸢都是?一场梦。
一开始,只是?行走困难,而后是?无法下地。
母亲每每见到他,眼泪都要流干了?。
宋闻渡多想伸手替母亲擦一擦,让母亲别担心。
但?是?他的手没有?力气,他甚至抬不起胳膊。
他是?承平侯府的小侯爷,生来就是?要继承爵位,锦衣玉食、千恩万宠的养出来,却?生了?这样的怪病。
府里四处寻医,偏的、歪的、邪门的,都不放过?。
但?是?都没有?用,他的病越来越严重。
后来,母亲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