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是我50大寿了,会在家里办一场宴会,你带着君遇还有团团回家吧。很久没有见团团了,我这个外公很想他。”
桑晚晚眉头微动。
“晚晚啊,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无论怎么样你都是我的女儿,我是你爸爸。你身上始终留着我的血,这是我们永远无法割舍的关系。”
他的态度好得不可思议,隐隐中夹带着很难察觉的着急。
桑晚晚一听,就知道这家人想搞事,明天的生日宴会是场鸿门宴。
看来,有新的乐子主动找上门了。在家里躺了一个星期,也是时候出去看看桑家人的热闹了。
桑晚晚笑了:“行吧,我会准时赴宴。”
说完就挂掉电话。
她看着池君遇,“老公,明天是我生物学上父亲的生日,我们过去看看他的笑话。”
…
桑家。
桑父挂了电话后,桑嘉恒立即问:“怎么样?她同意过来了吗?”
桑父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拿起边上的手帕擦了擦额头冒出的虚汗,“同意了。”
他会冒虚汗,并不是因为紧张害怕,而是现在他的身体已经虚弱到走一步就会喘几口气,身体每一秒都在冒虚汗。
这事得从一个星期前说起。
那天在医院,桑嘉恒见父亲和三弟争执时情绪过于失控,他当场就想到祖训本子里写的那些话,心里莫名有了不好的预感。
后来从医院回来,他也和父亲提起这件事,父亲说是他自己没控制好情绪。
第二天,他们就听到容清出了重大车祸的消息。
容清的双腿被撞得完全扭曲变了形,双腿高位截肢才保住了性命。
不仅如此,他的左眼被碎玻璃扎穿,眼球也摘除了。
害了雪柔的人得到报应,桑家父子四人乐得开了好几瓶顶级红酒,边喝边痛快大笑出声。
但是,桑嘉恒渐渐地回过味来,发现了问题的不对劲之处,容清的伤势远比池君遇的重。
他和父亲立即拿出那本记录着祖训的本子,一字一字地翻阅。
最后让他们找到了原因。
他们第一次用它来害的人是池君遇,当时它正处于“饱腹”的状态,心情不错所以只让池君双腿彻底废了。
而这一次,它害容清时正处于饥饿的状态,很不高兴所以对容清的报复严重了很多。
如果仅仅是这样,他们会很高兴。
因为它第三个要对付的人是桑晚晚,容清伤得这么重,桑晚晚岂不是大概率会全身瘫痪?
然而,事情的发展让他们措手不及。
容清发生车祸的第三天,桑父的身体出现了问题,开始变得虚弱冒冷汗。
他们跑了好几家医院检查,也去了国外,都没能查出任何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