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杏以为他说的是他的房间,她点点头。
却不曾想,他刚阿姨打了声招呼,带着她径直出门。
他左拐右拐,带她走进了另外一栋别墅。
“自从我成年之后,我就搬出来,没和我哥他们一起住了。”
他打开门,从鞋柜里拿出一双崭新的女士拖鞋放到花杏面前。
花杏跟着他走进去,入眼是一片极简风。
就像他这个人似的。
“喝什么?”方承薄站在冰箱前,手里拿了两瓶啤酒,冲她摇了摇,询问她要不要喝。
花杏靠在门框上,环抱着双臂:“方总,既无喜事,又无宴席,莫名其妙喝酒,我会以为你别有用心的。”
“我是啊。”方承薄微笑,眼神极具威胁,“你敢吗?”
花杏没想到他竟然这么痛快的承认了。
她走过去,环住他的脖子:“不是早就说过可以,是你自己在倔。”
方承薄放下酒,忽地将她拦腰抱起:“看来是我没有好好考虑花小姐的心情,让花小姐久等了?”
穿越的第七十八天
花杏伏在他肩膀上,任由他抱着上楼。
只是临进房间,他又问了她一遍:“确定可以?”
她仰起头,在他耳边哈了一口气:“你是不是不敢?”
湿热的痒意,挠到了方承薄的心巴上,他垂下眼,语气带上几分危险:“我若不敢,岂不是对不起花小姐的期盼?”
花杏还想再跟他皮两句,但他低头封住她,把未说完的话尽数吞没。
不再收敛的吻又凶又狠,瞬间勾走她的理智,让她无从思索。
她不知道自己是何时被放到柔软的毯子上,她所有的注意力都被他牵制,直到指尖传来微凉,她分神看了一眼,发现无名指上多了一个银色素圈。
“方总的求婚还真特别,一句话不说,就想把我套住?”
“不是。”他低头亲啄,“这不是求婚,是保证。”
他牵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的纽扣上,非要她亲手解:“如果不能给你足够的保证,我又怎敢拥有你?”
他虔诚的看着她,用最真挚的语气:“至少我得向你保证,只要你想,我们什么时候都可以去领那本证。”
“还说不是求婚?”花杏拽着他的衣领坐起来,歪过头咬上他的喉结,“方总的求婚还真特别。”
她咬得不重,坚硬的牙齿磨在喉上,似痛非痛,似痒非痒。
方承薄的眼色立刻暗下,他后退躲避,又重新贴过去,擒住作乱的唇。
不再执着让她亲手剥他,他反客为主,手指灵活的挑开她的纽扣。
素色的连衣长裙自肩而滑,半挂在臂弯上,欲盖不盖。
吻渐渐偏移方向,顺着下颌而去。
天鹅颈不自主的绷直,任由命门被人撕咬与舔舐。
束缚在后的长排扣被解开,白色肩带也滑落而下。
莹润的雪白倾跳而出,又被方承薄熟练的衔住。
这一刻,花杏以为空气是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