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会按照你的步调慢慢来,你想什么时候公开我们再公开,你不要有压力。”
他主动低头的样子,让花杏的良心更痛了。
“你让我拿你怎么办啊。”花杏喃喃自语。
她感觉到搭在她手背上的手僵了僵,他松开她的手垂下去。
花杏叹口气,站起身来,在他诧异的目光中坐到他腿上,捧起他的脸,主动吻过去。
他像是石化了,一动不动。
花杏忍着羞耻,回忆在湖边的那个吻,笨拙的学习如何亲吻爱人。
从不得章法,到渐渐掌握诀窍,而后被反客为主,逐步丧失主动权,与他共沉沦。
衣角不知何时被掀开,白皙的腰肢乍现。
骨节分明的手指是攀岩者信赖的工具,顺着细腻温热的悬崖峭壁,自下而上,虔诚攀登。
不知何时,浴袍带子散落,束缚着的浴袍散开,一片遮在沙发边上,浴袍带子在混乱中落到地毯上,堆叠在鞋边。
女式拖鞋翘起,在空中划出弧度,摇摇晃晃,翻转砸到浴袍带子上。
穿越的第五十九天
“叩叩叩。”
敲门声打断室内的火热。
“小叔你在吗?”
方涵雅的声音让房间里的两个人理智回笼,花杏才惊觉,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竟躺到沙发上。
她的衬衣被解开散在沙发上,裙子也被捞起,长长飞丝袜被推到脚踝,随时可能掉地上。
俯在上方的方承薄比她好不到哪里去,浴袍半挂在腰上,要落不落。
他眼睛发红,带着几分没见过的野性。
凌乱的头发搭在额前,让他多了几分平时没有的稚气。
他气喘吁吁,不甘心的埋头,在花杏的下巴上轻轻咬了咬,又不敢用力,怕留下痕迹。
“她可真会挑时间找过来。”他咬牙切齿的说。
花杏侧身,紧了紧衬衣,似嗔似怨:“你快起开。”
她刚刚只是想亲亲他,让他有点安全感,她没想发展到这一步!
方承薄也彻底回神,他忙起身,扶住花杏坐起来。
她现在的样子,看起来不太好。
暴露在客气的皮肤上,到处都是他吻出来的红痕。
惶恐不安的大手小心翼翼的拉起丝袜,又将折起的长裙整理好。
然后他捏着细小的纽扣,从上自下,让它们一个个去到该去的地方。
暧昧的红痕被掩藏起来。
“小叔?你不在吗?”方涵雅又敲门。
“你不理她?”花杏戳了戳他的手臂。
方承薄反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怎么理?让她进来看见我们俩这样?”
他探头过去咬她耳垂,在她耳边轻声细语:“我不介意被她看见,你愿意吗?”
他刻意压低的声线,还残留着爱欲的沙哑,挠得花杏心里发痒,她往旁边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