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挠。
云绵:“这个酒本来就是用来消炎的,可惜白瞎了雄黄酒的名字,蛇一点都不怕它。”
云绵还是对蛇不怕雄黄酒,有一丝丝的怨念。
要是蛇怕的话,说不准他们今天就没这么狼狈了。
他们三个人比叫花子都强不了多少了,刚开始进来的时候还是干净整洁的。
现在浑身臭味,云绵感觉自己身上在这深山老林呆的都要长虱子了。
李存蓓惊叹过后,又给他哥处理另一条蚂蟥。
另一条蚂蟥不好处理,竟然整条都快钻进李存南的身体里了。
李存蓓满头大汗试了好久,这个东西也不出来。
云绵赶忙拿出来食用油,洒在水里摇晃均匀,递给李存蓓。
“蓓蓓,用盐水冲洗,这个能让蚂蟥体内的水分过度排泄,造成脱水,它的吸盘就会松动了,有可能自己爬出来。”
李存南看着盐水,只觉得眼前一黑。
盐水冲完,还的再来一次酒。
杀了他吧。
这得多疼啊。
声音都有些颤抖了:“妹儿啊,你下手轻点。”
李存蓓接过盐水,直接对准伤口就倒了下去。
李存南心如死灰,嘴里咬着布条,不让自己叫出声。
云绵幽幽地看着,感觉这李存南怎么和电视里那些生孩子的女人一样。
生孩子应该也是这么疼的吧。
云绵有些不确定的想到。
现在没有碘伏,也只能这么做了。
想了想。
两种来回冲洗会不会好一些。
云绵把雄黄酒也递给她,“蓓蓓,你来回交叉冲洗,可能会好一点吧。”
说的有些不确定,还看了看李存南。
李存南朝她投来可怜的眼神,云绵避过头,心虚的不敢看。
李存蓓毫不犹疑听了云绵的话,就这么折腾。
来回换了七八次,蚂蟥终于松了吸盘,自己从伤口里掉了出来。
这时候李存南已经满头大汗,嘴巴还咬着布条,活脱脱一副被人糟蹋了的样子。
云绵轻咳一声:“要不,我们休息一会再走?”
李存蓓麻利地给他哥处理伤口,还贴心地用云绵烘烤过后的消毒布条把伤口缠住。
满意地系了个蝴蝶结,李存蓓有些犹豫:“你这个伤口也不大吧,还要休息吗?”
李存南咬牙:“不休息了!真男人不怕疼。”
云绵肃然起敬,这是真汉子啊。
自己当时可是疼的直流眼泪!
便扶着他起来,几人把裤脚都扎严实,云绵突奇想,“你们想带头套吗?”
李存蓓茫然:“什么头套。”
云绵拿出一堆五颜六色的塑料袋:“就是这个啊,我们可以套在脖子上,漏两个眼睛就好了。这样还安全,也没人能认出来我们。”
遭受了兄妹两人的强烈抵抗,他们又不是要去抢银行,干嘛这种打扮。
而且身上还有着臭味,他不敢想,这味道憋在塑料袋里面有多么的重口。
云绵看着花花绿绿的塑料袋,有些失望,不过也不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