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姝挽清楚傅越年的话只是借口,他的身上有香焚烧的味道,加上他每天都会带回些祈福绳,阮姝挽想他应该是去了寺庙,为她祈求平安。
傅越年扫了一眼在阮姝挽旁边削苹果的左夏,眸子闪出一丝冷意,但转瞬即逝。
可在阮姝挽面前,他只是放柔了声音承诺道:“小叔以后会注意的。”
傅越年手机响了响,他看了眼号码。
是沈稚楚。
“姝挽,我出去一下。”
“越年,能不能救救沈氏,不知道是谁在一直对我们沈氏的企业出手,再这样下去,我们就要破产了。”
电话那边的女声声音焦急,带着一丝哀求:“越年,我们怎么说也是订了婚的夫妻,你不会这么袖手旁观的对不对?”
“呵。”傅越年发冷地讥笑了声:“沈稚楚,你现在还没搞清楚状况吗?”
“什么意思……越年?”沈稚楚忽地冒出一股寒意,她连忙发问:“傅越年,这一切都是你做的?为什么?阮姝挽怎么惹到你了,你要这么对付沈家?”
傅越年将电话拉开些距离,等对面完全安静,才放回耳边。
“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电话那边的沈稚楚身子一僵,不禁想起那天最后一次见傅越年时听到的话,如果她做错事,整个沈家都会遭殃。
沈稚楚歇斯底里地喊道:“傅越年!你为了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这么对我,你……”
“沈稚楚。”傅越年出声打断她:“你现在还有父母,但要再说出这样的话,我会让你感受一下无父无母,成为孤儿的滋味。”
傅越年挂断电话,将沈稚楚的号码拉黑,快步走回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