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男人不會是個女的就想保護吧。
「那,你是因為什麼對她起了憐憫之心?」
這個問題似乎把縐鈺嫻問到了,他想了想才說:「性格吧。」
「跟我妹簡直一個樣。」
就連病怏怏的身體也一樣。
不過縐鈺嫻沒說這句。
所以每次他看到岑潼稚病倒無助又平靜的模樣,就心疼。
縐家的孩子,像被下了咒,好幾輩都是留男不留女。不是重男輕女,是縐家女子命薄,總是一出生就有各種基礎病,要麼很小的時候夭折,要麼活不過二十五歲。
他有兩個妹妹,有一個在很小的時候已經夭折了,現在還剩一個妹妹。
是他這一輩最後一個女子了。
陳雪清沒想到縐鈺嫻還有妹妹,眼睛亮亮的:「你還有妹妹呢?」
她聽網上的人說,有妹妹的男人都溫柔,知道怎麼疼女孩兒,不會太渣的。
再者說,縐鈺嫻這情況雖然是討論度高了點,高中也早戀了,但其實,說他是渣男,理由也不太充分。
縐鈺嫻挑眉,看向她,眼眸深處帶著不明的意味,似乎在說:這很奇怪?
陳雪清也沒再問了:「行吧。」
不用問了,說的很明白了,縐鈺嫻應該是把她當妹妹一樣。
縐鈺嫻也接著最初的話說:「從沒見她這麼笑眯眯的對著一個人,打包票,她心裡有他。」
所以,他不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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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鶴明孤身來到酒店時,他大姨陳美玉身邊圍了兩個侍從在替她擺盤,她本人則雙腿交疊的坐的端莊,手中搖晃著紅酒杯,酒水規律的順著杯緣滾動,享受著兩個男人的伺候。
大大的圓桌上,只坐了她一個人,面前擺了兩盤精美的菜,實際看著連塞牙縫都不夠的。
周鶴明不是第一次見陳美玉了,上回回家就見過一次了,這女人一直掌管著陳家,是個人。
沒錯,陳家是女人當家,老公孩子都聽她的,作為顧天城最大的商業夥伴,還是親戚關係,兩家一直走的很近。
再加上最近顧家出了點事,快穩不住了,還是陳美玉這個人精出馬解決的。
不讓他上大學,不讓他談戀愛,不讓他這不讓他那的人,都是她牽制的。
周鶴明挾著一股風走了進來。
陳美玉看到他,立馬放下手中的紅酒杯,穿著性感黑絲交疊的雙腿也放了下去,伸手扇了兩下,身邊的兩位侍從瞬間明白,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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