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可可瞪圆了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赵婶,那眼神锐利得能剥皮抽筋。
打定主意要将赵婶心底的龌龊事,给翻晒到光天化日之下。
“赵婶,你急吼吼地就想给我扣上那屎盆子,也得瞧瞧自个的手干不干净。今儿这事,咱们得敞亮了说。”
赵婶心头猛地一颤,就像是被人狠狠踩了一脚尾巴的猫,炸了毛。但她还是死鸭子嘴硬,扯着喉咙,企图用声音掩盖内心的慌乱。
“可可,你少在这儿瞎嚷嚷!你倒是给大伙儿说说,小翠和六傻子咋就跑到你屋里去了?”
村民们围成一圈,看得是瞠目结舌,怎么从陈可可变成小翠。
陈可可嘴角带着冷笑,她一步步朝赵婶逼近,气势汹汹,像是要把赵婶生吞活剥了一般。
“为啥会在那,你心里没点数?赵婶,你和我妈串通一气,不就是为了拿我的婚事去换你们那点儿臭钱?”
赵婶被陈可可逼得连连后退,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个狗吃屎。
这陈可可今个咋就跟吃了秤砣铁了心似的,非要跟她过不去。她是不是真的知道了什么,但她还是不甘心认输。
决定再挣扎一下:“可可,你、你血口喷人!”
随后往陈母投去个求助的目光,明明就是她要挟做的事。
瞧着村民们投来的异样目光,陈母两眼红得跟兔子似的,急得直跳脚。
“你住嘴,是我没教好你,让你这死丫头片子学坏了,害了小翠还往我身上泼脏水!”
陈可可压根不吃这一套,她冷哼一声:“妈,你少来这套。糕点还在里头呢,你要不要我拿出来给你瞧瞧?”
说着,她径直往屋里走去。屋里,小翠抱成一团坐在墙角,抬头看到陈可可的时候,一脸怨恨。六傻子就穿条裤衩子,满脸惊恐。
看到陈可可出现,陈父早就默默返回在人群。
直到看清陈可可手里的糕点,正是今天陈母和赵婶在家做的。瞧到陈母那慌张的神色,心里头顿时明白了七八分。
他怒不可遏,上前就给了陈母一巴掌。“你个毒妇!你咋能这样对待可可?”
“你打我?”
陈母一脸震惊,捂着半边脸看着陈父,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平时对她言听计从的男人,竟然会动手打她。
她还是第一次挨他的打,心里头像是被刀割了一般,生疼生疼的。
从未想过自己会对妻子动手,陈父的手还在颤抖。但这一刻,愤怒和失望彻底冲垮理智。
“我为啥不能打你?你看看你都做了些啥?可可她也是我的女儿!你咋能为了那点儿钱就害她?”
陈父怒吼着,声音带着几分愤怒,几分无奈,几分痛苦。
像是被点燃了火药桶,陈母发了疯似的尖叫着:“她是你女儿,不是我女儿,她就是个野种!”
她边说边用手指向陈可可,仿佛要把心中的怒火都发泄出来。
“陈绍,当初我宁愿留下她,你答应我什么?一把屎一把尿把她带大,我得到什么?我能让她在我身边长大,已经是我的仁慈了。她算什么东西,就她这贱命,也只能配上六傻子!”
陈母越说越激动,脸上的肌肉都在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