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二一大早,居延来接我。
过年忙得我都忘了今天是周六,既然已经约好,我也只能跟着他回居家。
这一次,他给我妈和晏妈都带了礼物,还给晏家买了年礼,晏妈给他回了自制腊肉和一些小菜。
居延收下了。
居家的小区没什么年味儿,虽然每条路都张灯结彩,但偏西化的格调摆在那里,瞧着有种不伦不类的冰冷。
居家也是老样子,又大又空,阴气森森,张妈今年没回家,在这儿给几个人做饭。
月嫂只管带孩子,其他杂活儿一律不干。
张妈对此颇有微词,但不敢当着居延的面说什么,见我来了,她一边忙着分装小菜,一边小声抱怨:“那女的眼睛长到头顶上去了,吃个饭都要我给她端上楼,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这家的太太呢!小荷,你可不能掉以轻心啊!”
我哦了一声。
照顾居续的月嫂大概三十多岁,比居延大不了多少。
要是居延喜欢她,那也挺好,娶回家连月嫂都省了。
张妈见我漫不经心的样子,替我着急:“你和居延都有孩子了,怎么还不结婚上户口呢?我瞧居延那样子,也不可能亏待你呀。”
“我们之间有一点问题,张阿姨你就不要操心了。”
忙完厨房的事,我走到客厅,居宝阁从楼上下来,睡眼惺忪的说:“姐,你来了?看居续啊?”
“是啊,你怎么这么晚才起来。”
“现在才九点呀!是你们起太早了!”居宝阁朝张妈喊,“张妈妈!饿了,饭!”
张妈应了一声,端上牛奶小菜和鸡蛋小面,又问我,:“小荷,你吃了吗?”
“在家吃过了,不用管我。”
这时,居延抱着女儿从楼上下来,直接把她往我怀里一塞:“你先抱着,我还没吃。”
张妈立刻又端出一份。
居延和居宝阁坐下吃饭。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被迫抱着孩子。
周围没有婴儿推车,放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而且她长得好快好重,虽说放腿上了,但没一会儿就把我的胳膊腿压酸了。
居延吃过饭,走过来坐在我身边,把电视新闻从财经类切换到市民频道,记者正在街头做随机采访,市民用一口方言呱呱而谈。
居续听到背景里的鼓点声,咿咿呀呀的伸手扯我衣服,勾着我胸前的毛球装饰不松手。
居延见到,伸手分开她那又小又细的手指,然后把她抱起来。
我松了口气,刚起来又坐下:腿麻了。
居延把孩子交给一直待命的月嫂,顺手把我的腿拉到他的膝上,活动了一下自已的手指。
月嫂和张妈都在往这边瞄,我不好意思的说:“不用了,一会儿就能缓过来……”
居延垂着眼眸,拇指隔着裤子一下下的刮我的腿:“这样你会舒服一点。”
好吧,真的是……
有点功夫。
居宝阁也吃完了早饭,见状也凑了过来:“哥哥,你会按摩啊,我也要。”
他说着撩起睡裤,伸出自已那肥嘟嘟的小胖腿。
居延凉凉的瞟了他一眼。
居宝阁赶紧放下睡裤向后转,头也不回的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