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当家贝勇瞥了一眼沈轶,原本眯着,看似带着笑意的眸子,一瞬间变得阴狠无比。
桑冉白就站在贝勇的右前侧,一举一动尽收眼底,她多少已经猜到其中缘由。
浅笑着朝沈轶说道,“只要你告诉我,那人是谁,我立即派车将你送到医院。”
说着,她微微顿了顿眼神变得冰冷,“但是,你若是还是嘴硬,你可就要小心你的鼻子,你的眼珠子,还有你的···”
桑冉白似笑非笑地看了眼沈轶的裤档··
二姑娘,看着文弱,实则可真狠呐!
阿哲站在一旁想着。他看着桑冉白,眼神既有惊讶,又有一丝佩服。
这个叫沈轶的男人,看来今日不死也得半条命出去了。
想到这里,阿哲不禁打了一个冷战。
廖八顺着桑冉白目光朝沈轶裤裆看去,只见这沈轶半天没敢吭声,身体剧烈地晃动着,一股骚臭味袭来,浅色的裤子湿了一片,黄水儿顺着裤腿流了一地。
“这姑娘,看着年纪不大,怎么下手还能这么狠?”贝勇从一进门就注意到桑冉白了。
美···
在那察城这个地界儿,难得还能遇见如此这般清水芙蓉的人儿。
他向来喜好美人,对桑冉白的美貌,定想沾染一二。
桑冉白抬头,黝黑的眸子忽地暗沉了下去,并未接见勇的话头子,还是从腰间抽出那把小巧的勃朗宁,指着沈轶裤裆的方向。
阴森森地问道,“说还是不说。”
沈轶的后脑勺的头发紧紧地抓在廖八的手上,他的脑袋压根没法动弹,眼珠子用力地转向贝勇的方向。
“你看五哥做甚,难不成还是他指使你做的?”廖八勾着嘴角,一把将沈轶的头往一旁推开。
瞧着手上蘸着鲜血,用力地往沈轶那件浅色的长衫上用力地擦拭着。
贝勇猛的一惊,几乎是下意识的,脚用力地踩上沈轶的脸上,来回揉搓着,“你瞧我做甚,瞧我做甚,小心老子挖了你的眼珠子。”
“二哥,你可千万不要往歪处想,我哪怕胆子再大,断不敢对你和芸娘做出任何出格事来。”贝勇一边说着,一边抬起头,脸上堆满了虚伪的笑容。
沈轶这会儿已经痛得死去活来,耳朵的血刚止住,这会儿又在贝勇的靴子底下来回揉搓着。
嘴里“呜呜咽咽”的,痛得实在是说不出话来。
“你怎么知道你脚底下这人对芸娘做了什么?”桑冉白抓着贝勇的嘴角,立即反问道。
贝勇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脚上的动作放慢了许多。
半晌,眼珠子转悠,刻薄的薄唇上下开合着,试图编造出合理的解释。
“姑娘,瞧你这话说的,我··我不过是耳朵快而已,外边看热闹的人转得欢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