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人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我们来之前都交代过,一旦出事,你是最大的嫌疑人!”
谢澜之撩起眼皮,晕染着冷冽情绪的漆黑眼瞳,直直地朝女记者刺去。
他点了点头,声音很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没什么好解释的,清者自清。”
女记者:“你伤害了一个女人,凭什么不给个说法!”
谢澜眼神陡然转冷:“我没做过的事,你要我给什么说法?我问过李红英被猥亵的时间与地址,就是为了自证,她连说都不说,你要我如何自证?”
不少人的表情愣住了,仔细想想,似乎还真是这么回事。
谢澜之否认欺负李红英,询问她具体的时间跟地址,被人打岔偏移了话题。
“既然大家对这件事这么关注,相信公安部门会让你们解惑的。”
谢澜之话毕,转身大步流星离去。
就在这时,会议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一位身穿旗袍的贵妇人走进来,气质出众,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出身的风范。
在女人的身边还跟着一个,穿着严谨肃穆的中年男人。
“妈,你来了。”
谢澜之对于谢母的出现,并不感到意外,声音平静地喊人。
“澜之——”谢夫人优雅地走到儿子身边:“听说有人诬陷你强。暴?”
她目光如刀地睨向,唯一没有被控制起来的李红英。
“就是你吗?”
瘫坐在地上的李红英,脸色变得惨白。
她无措地看着明明是母子,却像是姐弟的二人,感觉是自己像是个跳梁小丑。
谢夫人抬手扶了扶盘起来的头发,淡淡道:“我儿子是谢家独子,从小在军区大院长大,他连出身书香门第的名媛都看不上,竟然会去强。暴你?简直可笑至极!”
“哦,对了,你冤枉我儿子的时候,有没有查他的出身背景?看你的样子是没查过。”
“每天整点新闻,坐在戚老身边穿军装的男人,就是我儿子的爸爸。”
会议室内众人,刹那间陷入一片哗然。
有人颤声喊道:“是、是谢统帅!”
如果谢澜之是谢统帅的儿子,那这位爷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这可是出生就有金山银山,手握权势的世家太子爷!
“没错。”
谢夫人扬起矜傲的下颌,目光挑剔地打量着李红英。
“瞧着你年纪也不大,我也说不出太难听的话,但就你这副尊容,少来沾我儿子的边,实在是还不够那个资格。”
李红英得知谢澜之的身份后,脸色变得煞白,眼底溢满了慌乱。
她知道,自己完了!
谢夫人鹰隼般的目光,轻飘飘地扫向,簌簌发抖的李红英。
眼看这姑娘心理防线就要崩溃了。
她咬了咬牙,说出一些刺激李红英的话。
“我儿子已经结婚了,我儿媳妇比你好看几百倍。”
“就你长得这模样,在香江做鸡赚快钱,都没有人要的。”
“哇——!”
李红英嗷地一嗓子哭起来,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我错了!谢副书记没有强。暴我!是有人花钱让我冤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