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滢哼道:“二爷眼睛如此犀利,这都瞧得出来?”
只听他大笑三声,温柔地摩挲她的脸颊,柔情似水地凝视着怀中娇人。
她只觉气氛有些微妙,说不上来的古怪。
可周遭无人,她又不敢轻易忤逆他。
花滢双手盖住了他的唇瓣,些许慌张:“二爷,你回来时还未同奴婢讲路途的趣事,奴婢正好想听。。。。。。”
“这些小事等回去再讲给你,眼下我还有其他想做的事。”他抓住她的手腕垂下,声音沙哑道。
他那张脸逐渐在花滢眼前放大,她心慌不已。
她不想在这被人瞧见,也不想同他不清不楚。
“二爷!”她闭起眼睛,小声喝道,“这里不可,这可是后院!”
谢君行隐忍的目光看向她,哑着嗓子道:“眼下黑灯瞎火,又有何人能过来?到时候你若不想被人看见,我随意处置了那人便是。”
见他欲又凑来,她干脆地偏开了脑袋。
谢君行脸上的神情果然开始松动,眉心处已有不耐。
他那只大手捏住她的脸颊,狠狠地扳了过来。
二人眸光对视,看着对方眼底的晦暗不明,一时竟看不清自己的心意。
“二爷硬要如此,奴婢自然是不敢忤逆。”她眼角溢出了晶莹,“二爷不喜欢强迫人吧?”
“你是在威胁我吗?”他清冽的眸光蔓上一层寒意,沉声道。
她执拗地将眼睛看向另一边,不管他如何劝说,终究是那死人般的表情。
谢君行气极反笑,伸手扯开了她的布甲,微怒:“不愿看我?”
“二爷已经有了决心,就算奴婢不愿意,难不成还会放奴婢离开吗?”
花滢双手护在胸前,恨不能将谢君行盯出一个洞来。
他摩挲着指尖,眯起眼看她,勾唇笑道:“我想得到的,何时得不到过?”
就像是那晚两人的情到深处,只要今夜他也想如此,他自然是有本事的。
她擦掉脸上的泪,表情坚定得像随时准备赴死,决绝道:“如果二爷喜欢强硬的,奴婢不再挣扎了。”
说着,她放下了双手,木讷地看他。
谢君行看她坚决的神情,眉眼间多了锐利。
他冷笑着,眼睛变得猩红:“你以为这样我就不会对你怎样了?我不相信你看不出我对你的心思,为何对我若即若离?”
他们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为何要如此执拗?
花滢置若罔闻,眼神无光地盯着他愠怒的脸。
她从前虽不满做通房,可后面也逐渐看开,对做通房也不再过多地抵触。
却偏偏在这个时候,二人中间杀出个云霜来。
花滢在那天起,就已经断了给他做妾的心思。
他眼下的威胁逼迫,也只是重复那晚要做的事情。
既然做过一遍,再做一次又有何区别?
谢君行见她不回话,强硬地褪去她身上衣服,露出大片如雪般的肌肤。
他轻柔地吻上她的耳垂,声音沙哑道:“你若还想在这府里活下去,就该懂事点,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