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鸡和鸡蛋咋卖啊?”
对方把篮子放地下,鸡拎起来给对方瞧。
“我这老母鸡,个头大,六块五一只……鸡蛋是八十个,七分钱一个,一共五块六毛。”
傅红雪掏出十八块六毛,递过去。
“大爷,钱给你啊,我都要了,你这篮子也给我呗,我给你拿几颗糖回去给孩子吃。”
她没拿从王府井买的糖,那些都留给姑姥了,让小的们慢慢吃。
空间也有不少糖果,花花绿绿的糖纸包着的硬糖,奶糖啥都有。
从兜里伸手抓了一把,有十多块,递过去。
大爷接过钱,还有一把糖,挺高兴。
“行,篮子也给你吧!”
傅红雪把两只鸡装进自已车上的大筐里。
空间对活物小动物,也都是跟小包子一个待遇,每一天只能留五个小时,到时间也得给你弹出来。
她打算把鸡和鸡蛋带回家去,老母鸡炖了吃,就说自已去鸽子市换的。
一篮子鸡蛋放到一边,先用一个大麻袋给盖严实了,这是非卖品。
靠着大树又坐下等了一会儿,她也没闲着,用精神力观察附近新来的人都买点什么东西,有好的自已就留下。
这时候来了一个三十多岁的人,一眼看见白酒瓶子,还有小米!
这小黑市有粮食那得下手够快啊,这人连忙问:“小米多少钱,我都要了。”
“五毛一斤,一共二十斤。”
对方痛快地掏出两张五块的票子,递过去。
他自已带着粮食袋子,傅红雪把小米拎起来,给他倒进去,空袋子收在一边。
“白酒多少钱一瓶啊?”
“四块一瓶,这是好酒。”
供销社的酒便宜的八毛,好的二到四块,茅台七八块一瓶,这些都是要票的。
中年人想了想,买了一瓶,给完四块钱,直接把铁盖子一拧,来了一小口。
“嚯~是不错啊!”
这验货还挺痛快,毕竟啥商标贴纸都没有。
“那两瓶我也拿着吧!”
又给了八块钱,直接都装兜子里拎走了。
傅红雪面前就剩光秃秃两块手表了。
本来想着就收摊走了,现在人是越上越多,但多数都是买主,她也没看见啥好货了。
这时,过来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脸上还围一个围脖,小心翼翼到了跟前。
他自已带个手电筒,照着看了一眼,立刻眼睛一亮,蹲了下来。
这是看上手表了。
最后,傅红雪卖给他一块表,收了155块钱。
商店的手表带票要120至150元,一张手表票也得十五或者二十呢,她这也就取个中间价。
等这人走后,她收拾东西,把空袋子一收,放到筐里,盖上盖子连同两只鸡都收进空间。
一篮子鸡蛋放到后座上,推着出了黑市。
本来想走出去,找个无人的地方把篮子收进空间,忽然感觉身后有一条黑影跟随。
咋,这就碰上眼红的了?
傅红雪就当做不知,继续往前走,结果刚出了树林子,后边跟着的那条尾巴被看管黑市的那俩人给摁住了。
她依靠精神力能听得清,那个戴蓝色棉帽子的小伙儿低声说:“张五,怎么的,又盯上谁了?我告诉你啊,在咱这一片再惹事,我不饶你!”
对方立刻嬉皮笑脸的:“哎呀,我不敢……大庆你放我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