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浼猛然摇头,白皙娇嫩的脸颊泛起一抹诱人的绯红。
“瞎想什么呢?”
秦浼拍了拍脸颊,又捏了捏,自我警告道:“不许当女流氓,矜持,要矜持。”
秦浼原以为解景琛出去一会儿就回来了,结果她的头发都干了,也不见解景琛回来。
手脚都凉了,秦浼打了个冷颤,钻进被窝里,被褥里是暖和的,秦浼愣了愣,看着被褥里的暖水袋,眸光轻闪,解景琛给她准备的吗?
秦浼笑逐颜开,抱着暖水袋,心里暖烘烘的。
秦浼很容易被感动,只要一心一意对她好,她就会给予全心全意。
解景琛半夜回来,妖艳的面容上有些凝重,站在床边,盯着秦浼恬静的睡颜,薄凉的眼底滑过淡淡笑意,冷漠的神色也变得柔和。
翌日,秦浼睡醒,一边揉着惺忪的眼睛,一边坐起身,被褥从她身上滑落,秦浼疑惑地瞅着旁边,昨晚解景琛有没有回来呢?
“小浼。”
门外响起解母的声音。
秦浼错愕一愣,敛起思绪,问道:“妈,有事吗?”
“小浼,是先给景七药浴,还是先给景七喝药?”
解母问道。
秦浼又是一愣,急切的开口。
“妈,等一会儿。”
秦浼迅速起身,换衣服,打开门,叫了一声解母,火速朝厕所跑去。
几分钟后,秦浼从厕所里出来,来到解景珊的房间,她和解母齐力将解景珊弄进浴桶里,泡了一个小时,两人又将解景珊弄出来,解母帮解景珊穿衣服,秦浼见药还没端来,转身出屋朝厨房走去。
厨房里,不见解景琛的身影,只有解景珏,正盯着煎药的小炉子发呆。
“解景珏,药。”
秦浼用手在解景珏眼前挥了挥。
“啊!”
解景珏猛然回神,伸手去拿药罐子,手心被烫伤。
“小心烫。”
秦浼提醒,却晚了一步。
解景珏看着被烫红的手心,一脸的哀怨。
“四嫂。”
“你四哥呢?”
秦浼问道,拿起放在一旁的毛巾,包着药罐的把手,将药倒入碗中。
“不知道。”
解景珏看着秦浼的眼神里有轻蔑,提醒道:“这是四哥的药。”
秦浼白了解景珏一眼。
“从味儿上我就能分辨出谁的药,第一次问你,是想试探你靠不靠谱。”
解景珏哑然。
秦浼又将解景珊的药倒入碗里,端着药碗走出厨房。
“见到你四哥,让他把药喝了。”
秦浼的话,让解景珏忍不住盯着碗中的药发呆,脑海里浮出武大郎与潘金莲。
武大郎……四哥的长相与身材,胜过西门庆。
秦浼若是药死四哥,简直天理难容。
秦浼突然又回到厨房,在解景珏不解的目光下,拿起擀面棍走出厨房。
解景珏皱眉,满腹狐疑,喃喃自语。
“拿擀面棍做什么?”
秦浼回到解景珊屋里,解母已经帮她把衣服穿好,见秦浼一手拿着药碗,一手拿着擀面棍,解母目光微闪,很是疑惑。
“小浼,擀面棍拿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