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跑能跳能唱能舞的,她需要这样吗?
“宝宝,乖,吃一点儿,晚上才有力气。”
黑玉赫哄着她,单手压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将玉勺凑到她的唇边。
跟哄小孩儿似的。
还担心勺子里的灵粥太烫了,小心翼翼的吹了吹。
纪长安红着脸,勉强吃了几勺粥。
被黑玉赫黏腻的实在受不了。
“吃饱了,我得起来走走。”
她的话音还没落。
黑玉赫的手就穿过了她的膝窝,将她从床榻上抱起来。
“夫人去哪儿,夫君抱你去。”
锦被牢牢的抓在纪长安手里。
里衣的衣摆没有遮掩好,露出了她的一截小腿。
她连亵裤都没穿。
满屋子的丫头都退了出去,整个院子跟没人儿似的。
纪长安捂着前胸,红着脸,
“那,那去窗子边坐坐。”
她被抱到了窗子边,也还是坐在黑玉赫的腿上。
纪长安瞧着对面正在看书的粗大黑蛇。
它的尾巴尖又翻过了一页书。
纪长安回头看了看黑玉赫。
正对上黑玉赫看她的专注眸光,他见她回头看她。
眼睛便不自觉的,落到了她的唇上。
不受控制的想。。。。。。
纪长安急忙去看蛇君,她问,
“蛇君就这么看了一晚上的书?”
她有点儿搞不明白。
还能够这样的吗?
一个看书,一个抱她。
背后抱着她的男人,将脸颊贴在她的脸上,轻轻的蹭着,
“要考状元,为夫当然要用功一些了。”
他就是它,它就是他。
他盘着夫人,就是它盘着。
它看书,就是他看书。
纪长安脑子糊涂了,她没再问。
只能安安静静的靠在黑玉赫的怀里,也拿了一本书看。
黑玉赫将头搭在纪长安的肩上,陪着她一起看。
偶尔亲亲她的脸颊,咬一口她的侧脖颈。
这些纪长安都能忍。
还能和黑玉赫聊一聊,
“这些书,我看都挺旧的了,不太像是现在的书生们常看的书。”
纪长安手里的书,是黑玉赫书袋里的书。
他说答应了纪淮要去考状元后,到处搜罗了一圈,才搜罗来的一摞。
黑玉赫给夫人喂着灵露,又喂了一口灵果,才道:
“都是从土里找来的,是很多先贤圣人的手稿,集全了他们的思想过程成长的手迹,比起后世一版再版,精简再精简的成品书籍,这些先贤手稿更能学到精髓。”
“这些手稿、初稿也跟着他们被埋在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