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漫无目的的,在四周到处乱看。
这是间陌生的房间。
装饰俭朴,平平无奇。
朴素的与这座奢靡古堡格格不入。
但却很温馨。
小小的木质软床,萤火做的玻璃灯,墙上还挂着捕梦网。
桑棉觉得有趣。
于是伸出手,用细白指尖碰了碰玻璃。
玻璃灯轻微晃动。
里面的萤火虫似有所感,于是慢慢凑过来。
头部贴着玻璃。
似乎是想要和他贴贴般。
桑棉弯起眼。
就在他俯下身,想继续与萤火虫玩乐时。
眼前倏地一暗。
谈喻不知何时起身,将那盏玻璃灯扔到了一边。
接着垂下眼。
冷不丁的问:“少爷无聊吗?”
不等桑棉回答。
谈喻又圈着他的手腕,将侧脸贴在他掌心。
吃味的控诉说:“少爷无聊可以玩我。”
“为什么要玩别的东西?”
语落。
桑棉先是一怔。
紧接着,耳尖温度飙升。
就在他眼神慌乱,不知如何是好时。
手腕被压住。
谈喻贴在他耳边,轻声说
“别动。”
桑棉微地一怔。
就在他以为谈喻是想做什么不正经的事时。
肩胛骨处一痒。
谈喻握住箭矢一端,将其拔了出来。
箭矢极其锋利。
银制的尖端,还带着一根根倒刺。
倒刺勾着血肉。
一旦拔出来,必然是血肉模糊的一团。
但奇怪的是。
桑棉并不觉得疼。
就连伤口,也在箭矢拔出后的下一秒恢复如初。
桑棉感到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