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妾同一日进门,新郎只与正妻进行拜堂仪式。
而乐言言则是直接进了一座偏僻幽静的小院,也就是她的新房。
进了新房,她便扯下来盖头。
喜娘一惊:“哎呀,这盖头得等新郎官来揭……”
乐言言面无表情道:“他不会来了。”
如预料一般,景卿云一夜都未出现。
乐言言坐在床上,静静看着红烛燃尽。
直到天边泛起晨光,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
她动了动僵硬的身躯看过去。
竟是景卿云。
景卿云看了她半晌,眼中闪过一抹复杂。
随后毫无波澜地开口:“乐言言,两日前,你爹在流放途中遇上刺客,死了。”
乐言言呼吸一窒。
“不……不可能!景卿云,你骗我的对不对?”
她的声音都在发颤。
景卿云没有再多说,只是从袖中摸出一个黄色香囊,扔在了她面前。
“这个你总该认识?”
乐言言定睛一看,身子骤然瘫软下去。
这是娘亲生前给爹爹亲手绣的香囊,这么多年来乐淮山一直随身携带,从不离身。
她扑过去捡起香囊,身子开始不住地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