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未开口,向他做了个“请”的姿势。
陈清暖了暖冻得通红的手,有些气馁地开口道:“县长,卑职去查了替您瞧病的大夫,并无不妥。”
“那便好,多谢你了。”我笑着道。
陈清小心地瞧着我的神情,缓缓开口道:“您莫气坏了身子,是卑职无能。”
“若这大夫有问题,你真当为我一哭啊。”我轻声道。
陈清愣了愣,才明白过来,道:“县长说的极是,是卑职想左了。”
“可还查到些什么线索吗?”我接着问道。
“卑职查到李擎天的表弟刘哲那个外室,是从青楼赎出来的。”陈清回道。
“可有什么不妥吗?”我疑惑道。
“不知是否是卑职多心,有人瞧见那女子曾出入三庆园听戏。”陈清斟酌着道。
“可是常去吗?”我问道。
“这个卑职没有细问,可需要仔细留意吗?”陈清压低声音问道。
“查查吧。外人皆知我同郭家班的关系,这女子又同李擎天家有关,还是谨慎些好。”我回道。
“是,卑职即刻去查。”陈清说着站起身来。
“去吧。”我摆了摆手,继续喝茶吃点心。
用过午饭,从柜子里翻出身男装换上,思思便进来悄声道,王昊楠已然等在后门了。
“走吧。”我替思思整了整衣摆道。
来至后门,便瞧见王昊楠站在马车前。
王昊楠见着我们出来,笑着撩起车帘道:“县长看,这是谁?”
“晏晏!”陶秋实的声音从车内传来。
我疾步上前,轻声道:“你怎么跟来了?今日是去替思思、大楠瞧婚房的。”
“师父也派我来替他瞧瞧大楠挑的房子。”陶秋实笑着将我扶上马车。
“思思,当心。”王昊楠也殷勤地扶着思思。
待几人坐定,王昊楠便策马跑起来。
“照人,他俩的婚期也该定下来了。”我笑着道。
“嗯,师父也在正有此意,着我问你何时有空相商。”陶秋实笑着瞧着我。
“近几日都可,郭老板何时过来提前说一声便好。”我轻声道。
“好,我回去便同师父说。”陶秋实笑了笑,接着在我耳边道:“我们的婚期是否也该定了呢?”
我未开口,只让红霞爬了我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