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直接将钱放在了桌上,转身就去洗漱了。
总是这样的。
陆纪言的怒火,陆纪言的情绪总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她没有任何反应。
前世,陆纪言还认为这是她情绪稳定。
可现在他明白了,是她压根就不在意。
她从不在意他的喜怒哀乐,所以才会不动声色。
心口如同压了一块大石,闷堵得陆纪言几乎喘不上气来。
直到他余光看见了墙上挂着的日历。
“陆纪言,再忍忍吧。”
“只剩最后29天了。”
这样安抚过后,他才渐渐平缓下来自己的情绪。
一夜同床异梦。
隔天清早,陆纪言醒来时,乔雨慕已经出门了。
他照常收拾好,送女儿去幼儿园。
路上,陆瑶看着道路两边鲜红的宣传标语,突然问陆纪言:“爸爸,什么叫结婚?”
陆纪言骑车目不斜视,回答:“结婚就是和爱的人组成家庭。”
陆瑶若有所思,几乎是脱口而出——
“那妈妈又不爱你,为什么会跟你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