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多么的善良,被你逼到这份上,却依然在帮你说话。”陆予墨看到此刻脸色苍白的宋明珠,恨不能一把将她搂入怀中。
可惜此刻,宋侯爷和宋书衍都在。
宋明珠唇色发白,憔悴得很,她眉头微微蹙着,让人看着只觉我见犹怜。
即便是现在中毒疼痛,还不忘记做戏,伸手就要去拉宋清欢的手,“姐姐,都是我的错,你别和父亲置气,若是姐姐一心想打我板子,我便是爬也要爬过去。”
说完话,就要从床上爬下去,只可惜稍微一动,又是猛烈的咳嗽。宋侯爷站起来,猛地一甩袖,“不用了!明珠,爹为你做主,这板子不挨了,你此刻身体已经成了这样,若是在强行打你板子,岂不是要了你的命?”
“可是清欢姐姐不能原谅我。”她泫然欲泣,挣脱宋侯爷的手,硬生生的从床上爬起来,可才刚下了地,便双腿软了下去。
就在她身侧的陆予墨担忧地一把将人搂住,打横抱起来,又小心翼翼地把人放到床上去。
拿出帕子温柔地擦掉宋明珠额头上的冷汗,直接甩到宋清欢脚边。
“毒妇!明珠替你在宋家十年不说,你不知道感恩,如今她中了毒,身体虚弱成这样,可你居然还想着家法,难不成,你是想让她死吗?”
这样的蛇蝎心肠,全都用来害明珠了!
明珠,莲花一样的女子,什么都不懂,说不定这毒便是她下的!
宋清欢冷笑道:“替我?是替我,还是取代我?还有你!陆予墨,你不过是一个四品的通政司副使,就连这样的小官都是你父亲给你求来的,你可别忘记我的身份,若是再敢胡言乱语,我可就要请京兆尹了,治你个僭越之罪。”
一提及这个,在场的三个男人都变了脸色。
朝堂上,宋侯爷拼尽全力想要忽视这件事。
对于陆予墨来说就是一个耻辱。
他的未婚妻,居然是这么一个不知廉耻在外抛头露面的女人,还要了官职,如今更是比他等级还高。
陆予墨握紧拳头,关节都泛白。
宋书衍按住他的肩膀,“宋清欢,你这个官职,说好听点是为了嘉奖你,说难听点,也不过是为了弥补你在戎狄受到的所有非人折磨。”
“你可知,现在整个京城都在说你什么,毒妇啊!”陆予墨仿佛疯了一般,眼眶都是红血丝。
宋清欢可不掼着他,从袖口拿出信件,“今日宋明珠挨板子是昨天提出的,不可能放过她。若你非要去阻拦,这封信我便交给了聪明人,你才想,若是太后看到了这封信该怎么想?”下
一秒,陆予墨直接将信件抢过来了。
他紧紧地握着信封,怎么也想不明白他和明珠的偷偷传信会有一天暴露。
若真是将这件事传出去,那么太后定会治他们的罪。
“予墨哥哥?”宋明珠红着眼眶看着陆予墨。
陆予墨紧抿着唇,看向宋清欢的目光满是恨意和忌惮。
他深知这封信若真的落入太后之手,他和宋明珠都将万劫不复。
宋清欢瞧着他们二人的神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缓缓走到桌边坐下,漫不经心地说道:“怎么?陆公子这是害怕了?”
陆予墨紧握双拳,强压下心中的慌乱,他看向宋清欢,“宋清欢,你究竟想怎样?”
宋清欢轻轻一笑,“很简单,今日宋明珠的板子,一定要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