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霄汉微微一笑,将宽剑掷回。
结果那男子不讲武德,剑一到手,马上发动了头洗(偷袭)!朝着明霄汉当头便砍!
明霄汉料到此招,当即侧身避开,手中故技重施,左手夺剑,右手切腕,将剑夺回,一个纵身,站在那男子刚才的地方,两人交换场地,四目相视。
那男子此刻脸色更加尴尬,又朝着明霄汉伸手道:“剑还来!”
比武台旁的围观群众此刻无不哈哈大笑,七嘴八舌地起哄嘲讽。
但是那男子已经很尴尬了,不在乎再多尴尬一些,对周围嘲讽哄笑充耳不闻,只伸手朝明霄汉讨要法器。
“剑还来!”
“你可服了?”
“服了!”
“真的?”
“俺真服了!你是俺哥!行不行?”
明霄汉伸手将剑再一次掷回,这次那男子看来真的服了,把剑收回储物戒指,到一旁地上拿起衣服穿好,走到明霄汉面前,抱拳行礼。
“俺认输了,兄台修为高深,俺不是对手!”
明霄汉见这人憨厚,心眼直率,也有些好感,当即回道:“承让,在下明霄汉,不知兄台怎么称呼?”
“俺叫张忠昌,青州伏虎派高阶弟子。”
张宗昌???明霄汉以为自己梦回北洋,跟军阀诗人会晤了。
“张老兄,今日咱们一见如故,不如找个地方喝一顿酒?”
张忠昌一听喝酒当即眼神放光,说道:“甚好!甚好!”
两人下了比武场,走到当日唐瑜带明霄汉用饭的酒楼,也不去雅间,直接在大堂要了些酒菜,边吃边聊。
“张兄,你万里迢迢从青州来到此地,是有什么事要办?”
明霄汉给两人满上酒,出言问道。
“俺师父说观星山那群老家伙活的时间很长,夜观天象可知吉凶,所以让俺来传个话。”
“传什么话?”
“俺不知道,师父只给俺一封信,叫俺亲手交给观星派的掌门逍遥真人。”
“什么也没说?”
“是啊,只叫俺送了信早早回去,但是俺难得出门,就四处多游历了一阵,没成想就遇见哥们你啦。”
张忠昌大口吨吨地喝酒,撕咬着一只烧鸡,旁若无人,豪爽之极。
“忠昌啊,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去观星门?”明霄汉听他要去观星门,称呼立时变得亲近了几分。
“过几天吧,俺觉得大梁城还挺有意思的,在台上可以随便打架,再打几场俺就走。”
“行,到时候你如果要走,记得喊我一起去。”
“明兄弟你也去观星门传信?”
“不,我就是去那里逛逛,见两个朋友。”
“明兄弟修为又高,还朋友遍天下,真是不得了。”
张忠昌吃着菜,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
两人正大快朵颐之际,从门外走进一人,正是唐瑜,他环顾堂内,看到了明霄汉,当即精神一振,大步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