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空落得难受,那种填不满的思念和求不得的渴望像蛊虫一样爬遍全身将他折磨
对不起……夏夏,我想你,我爱你……
不可一世的席大少爷就这么在这窝窝囊囊地大哭起来。
像得不到糖的孩子般毫无形象。
小时候也是这样,他哭了,因为他是席赫,将来的继承人,所以没有人上前安慰他的。
只有顾初夏不怕他,会在他难受时抱着他,学着大人的语气哄他,柔软得像棉花。
直到有人把剥离出的戒指放在托盘中呈给他,一旁还放着一根血淋淋手指。
席赫这才从缅怀过往中回神。
他并不在乎这枚已经被玷污过的戒指,只说交给下属自行决定如何处理,至于夏锦鱼那截手指头。
席赫冷漠至极,“丢去喂狗。”
“那,席总,那个女人怎么处理?”下属今天围观这场闹剧,深感雇主的无情冷漠,却又不敢多言,指了指手术室里已经痛得昏死过去的夏锦鱼。
席赫冷哼一声,站起身来。
“在她脑子里动个小手术,关到精神病院去。”
顾初夏消失了,那今后世界上也不必再有夏锦鱼的踪迹。
夏锦鱼是公众人物,从直播开始就被人关注着行踪,医院门口早被闻风而动的媒体堵得水泄不通。
席赫从窗口望了一眼大门那黑压压的人群,直接从隐蔽的VIP通道走。
等回到席家老宅,先迎接他的是席老爷子的拐杖家法。
老爷子力气不减当年,一棍下去将席赫打得跪到了地上。
“畜生!你看看你这一身,你到底都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
席赫一身狼狈,血和雨水混得肮脏,任谁都觉得像个犯罪嫌疑人!
“爷爷,夏锦鱼没死,也没怀孕。”席赫感到通身疲惫,不想再说多余的话。
席老爷子松了口气,他一生行善积德,就怕这个孙子做出什么不可回头的事。
既然没有,其他的他也懒得多问,只是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问他:“你满意了吗?你觉得做这一切到底是为了夏夏还是自己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