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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第1页）

叶清瑶怔愣地看着眼前一片场景。

她眼里，脸上，不是大快人心。

也不是她事先预想的任何一种。

而是疑惑，不解，迷茫。

叶清瑶忍不住询问系统，“他脸上的，是什么表情？”

系统：“……”

此时的贺皓轩像一个不会自己走动的木偶，就这么立在了门口。

看着那个嘴角和地上都是血，脸上毫无血色的叶清瑶就倒在地上。

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解脱的微笑。

这一下，迅速将贺皓轩的一道心理防线给击溃。

呼吸一窒，心脏有那么一瞬间，好像突然就停止了跳动。

此时，贺皓轩这才想起要冲上去把叶清瑶从冰冷的地上抱起来。

他摇晃着叶清瑶的身体，“叶清瑶！瑶瑶……你这是怎么了？”

贺皓轩伸手擦干净叶清瑶嘴角的血渍，擦的干干净净。

但是，叶清瑶的脸很冰。

就像是冬天的雪一样。

贺皓轩明明触碰到了她已经完全冷掉的身体，明明也试过了她的鼻息。

为什么还不愿意放弃停止他手中的动作，嘴上的呼唤？

最终系统看着贺皓轩脸上痛苦、绝望、崩溃的神色时，终于开了口：“他可能是爱你的。”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的叶清瑶听到系统的这句话，未免会觉得格外的可笑。

“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