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着黑在下水道前进了一段距离后,张副主任突然被一把枪抵住脑袋,他反应迅说出接头暗号:
“宫保鸡丁!我是鲶鱼!”
持枪者回复一句:“鱼香肉丝!我是雄鹰!”后,立马放下了手中的枪,他低声询问一句:
“你到底有什么重要情报?这么急着找我!”
“站长,野兔的身份暴露了,我也会被牵连,请求组织送我出去。”
“这不可能!我记得野兔都快七十岁了,早就不再执行任务,怎么可能暴露!”
“因为野兔最近得罪了邻居家的一个孤儿,这个孤儿又刚好认识街道主任,我也没想到他们会调查野兔的档案。”
“废物,一个无权无势的孤儿都搞不定!”
“我还真搞不定这个孤儿!”
“哦?这个孤儿身份有什么特殊的吗?”
“我查到这个孤儿的父亲是第二军团的长,但在今年年初的对外反击战中牺牲,并且尸体找不到了。”
听到这似曾相识的剧情,雄鹰立马想到了被秘密送往西北的一位情报员,他也是假死后被送去西北参加保密计划。
可惜这人只是一个小兵,得到的信息并不多,只是提到这些人可能在西北研究原子弹。
现在雄鹰得知这位孤儿的父亲也有可能在西北,而且还是身居高位,他立马心动了,这泼天的富贵终于砸到他脑袋上了,于是他面带微笑的回道:
“你的调岗请求,组织批准了!但你在离开之前,还要为组织做两件事,第一去把野兔灭口,第二把那个孤儿带过来,我要询问一些信息。”
“行!希望组织尽快安排好交通工具,我会尽快就把人带过来。”
张副主任也知道现在不是讨价还价的时候,他的身份随时都有可能暴露,只能相信组织,前去执行命令。
由于担心夜长梦多,张副主任通过联络员的情报网,确定了聋老太太现在的位置后,直接骑着自行车赶往那家医院。
他从一楼医务室偷出一套白大褂换上,之后带着一根毒针前往聋老太太的病房,可是刚到病房门口,他就被人拦住。
“等一下,大半夜的你进病房做什么?”
王芬兰的三哥郝帅拦住了医生,由于聋老太太一直昏迷不醒,所以他被市局安排在这守着,防止老太太被人灭口。
张副主任的手已经掏向后腰的手枪,但他表面上还是风轻云淡的说道:
“这位公安同志!我作为医生,进去当然是要检查病人情况,聋老太太一直醒不过来,我们医院也着急,所以夜里也要抽查两次。”
“原来是这样!那你进去吧!”
听到医生如此镇定的喊出聋老太太这四个字,而且还知道自己是公安,郝帅也就放了医生进入病房。
张副主任进入病房,先是装模作样的检查两下后,接着就准备将毒针扎进聋老太太的脖子。
可是这时身后突然传来那名公安声音:“不许动,再动我就开枪了!”
张副主任连忙丢下毒针,并举起手,他还想回岛升官财,可不能死在这里。
“不好意思,这位特务先生,今天的值班医生我认识,你现在保持这个动作慢慢后退!”
郝帅伸手去掏手铐,结果现刚刚休息,把手铐放在长廊的椅子上了,于是他一边用枪指着特务,一边退出病房去拿手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