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就去了贺亦宸刚才电话中所说的位子,柜子里有藤椒无骨鸡爪,空心菜,土豆丝,只需要微波炉打一下就ok。
“沈涵,最近工作不错工资提成。”
“谢谢老板。”
沈涵开心的笑着,终于可以在原来的工资上多加一点了,带着好心情继续做手上的工作。
沈涵所在的公司是一个食品公司,她主要负责的是在厂里面串串,她觉得等这个月做满就换一个工作,都已经找好了。
因为串串的工资很低很低,几毛钱一串一天要串很多的才能赚钱,前些日子沈涵在附近的餐厅去面试,好消息是通过了,坏消息是做餐饮都比较忙。
食品厂里面特别是穿串串,夏天的时候里面有空调还好但是手要长期碰那些冷冻的食品容易得风湿,冬天也是冷冻的食品再加上是冬天手容易冻伤。
沈蓝桉每次在电话里面都会让沈涵换一个工作,这个工作若是长期做下去身上肯定会落下毛病的。但是话又说回来无论做哪一项工作都会有好处有坏处。
厂里的主管双手在空中比划,员工们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我们这个月已经超过上个月了,加油。”
员工:“好。”
沈涵低头不语默默的做着自己手中的本职工作。中午饭点时间不管饭的,都是员工们自己带饭来厂里面蒸熟,进门的那个地方有一个放东西的架子,上面都是盒饭还有水杯,每到饭点的时间大多数人都是自己带米来蒸饭。
厂里是包吃包住的,若是在里面睡的话就像学校的宿舍一样,但是沈涵并没有在里面住,晚上下班的时间是七点钟,她会在下班后去租房的地方兼职去帮忙送送饭,或者洗洗碗什么的。
总之无时无刻都在忙着,就连同厂的人听见了都劝说她不要太累。这个串串的地方里面的员工大多数都是家里面儿女安顿好了,自己独自在家无事可做便进来找个事情做,并不是在乎这些钱。
而沈涵不一样她需要钱,需要很多很多的钱来给沈蓝桉治病。
下班时间沈涵刚走出厂的大门口就遇到了几个壮汉,由于人太多,壮汉似乎也很给沈涵“面子。”只是跟在她的后面就这样一直跟着她,当然沈涵也不傻没有往住的地方走去,而是穿过巷道来到一条街。
壮汉加快了脚步挡在了沈涵的面前,歪着嘴不屑说道:“沈女士,您欠我们的钱怎么办?”
沈涵:“我什么时候欠你们钱了?”
壮汉:“当然是你那个老公了,他说你有钱。”
沈涵就知道肯定是王俊这个畜生干的好说:“我们已经离婚很多年了,已经和他没有关系了,你们要钱去找他,别找我。”
说着便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壮汉拦着她:“那我们可不管,不想怎么样,就老老实实的还钱。”
沈涵紧握着帆布包:“你们再这样我就报警了!”
报警?几个壮汉相视一笑:“呵,你要是敢报警我就弄死你!”
最终他们抢过沈涵手中的帆布包在里面“搜索”却一无所获,里面就一部手机,没有什么之后便把帆布包扔在了地上,放下恨话:
“告诉你老公若是再还不上钱酒等着收尸。”
说完便离去。
沈涵弯下腰捡起地上被弄脏的帆布包,头发已经变得乱糟糟的了,两眼无神都在巷道中走着,还好周围有昏黄的路灯为她照亮回去的路。
她二十五岁结婚,二十七岁生的沈蓝桉,现如今的她已经四十出头了。顺着巷道一直的走,她的背影逐渐模糊。沈涵在想为什么命运对自己如此的不公平,自己什么都可以承担,但是为什么偏偏要将厄运落在沈蓝桉的身上。
她宁愿生病的是自己,也不希望是自己的孩子。
粗糙的手抹掉眼角的泪水,回到住处简单的吃了便饭就直接去帮忙了,十一点半才下班。
回到家打开门如此的安静,沈涵回想起沈蓝桉小时候还是健康的模样,那个时候的她还工作稳定,和王俊离婚之后租了一个很小的公寓,每次下班回到家就能见到沈蓝桉为自己开门,笑着说:“妈妈你回来了!”
可是命运捉弄人,因为你不知道下一秒要发生什么,所以要过好自己的每一秒,每一分钟。不要在意别人的看法。
宽敞的赌场,弥漫着沉重烟雾气味。
大圆桌上的旋转轮盘和发牌机吸引人们注意力。四周环形的赌桌,坐着精神紧张、眼神炯炯、神情沉重的赌客。小包厢里的高档赌客,下更大的赌注……
王俊双眼的目光全部都定格在桌上的牌中嘴里碎碎念:“大大大大大!”
鼻翼由于内心激动张得大大的,额上冒出豆大的汗珠,一条深深的皱纹从紧咬着的嘴唇向气势汹汹地往前突出的下巴伸展过去。
等到打开的那一刻王俊重重的将拳头砸在牌桌上,他牙齿咬着嘴唇,凶狠的脸扭弄得皱皱巴巴的。
对桌的人笑道:“王先生我又赢了给钱吧。”
王俊慢吞吞的从口袋着掏出钱财放在桌子上这是他最后的钱了,已经身无分文了。
那人转动中大拇指上的黄金戒指:“王先生这不够啊?”
王俊立马脸色变得讨好:“王老板,等我现在去赢几局再来给你。”
很显然从所谓的王老板眼神已经看得出来他已经身无分文了,只是没有拆穿他而已,没有找他的麻烦,就这样放他去了隔壁桌。
王俊穿着花衬衫,嘴上叼着烟头来到一桌麻将面前:“去去去,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