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季过,她还算好受些,画画必须开闹钟,定时收工,无法久坐。
又如何,天一黑,禽兽的季复临又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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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阮迦捏鼻子喝完苦苦的汤药,拎画包出门。
历时半个月,装修团队赶工及时,阮迦满意地看着雕塑馆,展陈硬件有她的原创,有其他知名前辈的作品,收藏级的孤品,下到瓷器摆件,每一件都是她熬夜设计出来,由匠工一同完成。
张奇声静静看她忙,看她首次开门放展厅取得好成绩,如是欣慰,沾边艺术的东临,她都不放过。
当然,又得多帮她分心营销了,真不知道她这么努力究竟是为钱还是为梦想。
她说:“名气呀,您不是说我名气不够么,我拿手的不止油画,不能单靠馆长扶着走路,试试壁画和艺术设计,钱是画展的分红,我全压下去了。”
不过是无意的一句话,她竟听进去了,张奇声笑出声,她的法子是笨了些,可她如此一来,能接触更多的前辈和朋友对她是好的,不是毕加索,闭门造画终归行不通,帮她彻底打通艺术界的人脉未尝不可。
真让季复临出手,那样的她绝对声名大噪,如果没有硬本事,到最后也只是成了卖家赏脸的一件商品,用心创作出艺术作品更实在。
她每天乖乖地画画,衣服上都是颜料,可她想得比谁都多,做事也是闷声不吭。
张奇声想了想,季家太子爷挑女伴的眼光能差到哪里。
她把策划书交到张奇声手里:“赚钱的事都交给您了,馆长,您有经验。”
忙到傍晚。
想想,今日九九重阳登高,季复临这几天都在季家,估计不会找她。
同798一间艺术馆的老师有合作谈,吃完饭,阮迦住进花家地。
那天摸钥匙上楼,楼梯口莫名其妙铺满红玫瑰。
正好奇是东家还是哪层的租客这么浪漫,还有红地毯,欣赏了会,却发现玫瑰最终只到她公寓门口,门没锁。
她小心翼翼推开门,屋内同样摆满了蜡烛和玫瑰,看见185捧着玫瑰站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