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李婷的话。
———季复临那种人,是女人的春药,亦是毒药
见男人稍稍挑开眼皮看过来,阮迦示意画作:“好看吗,先生。”
浸过尼古丁,季复临的声音略微有些疲倦:“拿过来瞧瞧。”
阮迦拿画板起身,屁颠屁颠来到季复临跟前,一举。
她画山画水很有灵气,偏画他就不行。
不曾附庸风雅喜欢文画古玩,季复临但看一眼,还挺赏心悦目,懒懒说了句好看。
旋即,他没兴致逗留这里,挤熄指尖的烟:“去机场。”
阮迦哦,默默扭头收拾东临,带上车。
私人飞机回国,独独她一个人回程。
一路变得沉默,好像分离不会再见到般,想想,没多久他也会回国的。
可心里空落落的,被什么挖了一口,好似落在糜醉又罪恶的临雅图。
想问一问他什么时候回国。
没有季复临的四九城还繁华吗。
没问,矫情。
季复临送她到私人专属登机廊桥进口,脚步停下,倚在玻璃门边,双手插兜,看她抱着画板登机。
东临交给空姐,阮迦察觉身后被一道视线紧锁,心思刹那被勾动,手搭在飞机舱门不动,缓过几秒后,忽而扭头,眼眸盈盈。
“先生,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