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都是死路。
阮迦手指揪裙子:“我不臭。”
季复临给看笑了,说两句就委屈,这小东临多差劲啊。
“到处跑。”季复临唇仍勾着,弧度浅淡,“不怕被车撞吗。”
阮迦缩着脑袋当鹌鹑,凭她心思,实在摸不清太子爷在生气还是逗趣她。
季复临视线从她身上抽走,看出窗外:“问你话呢。”
阮迦耳膜顿时清明,小小声应:“听着呢,您讲。”
“他死了没。”
季复临就这么心安舒坦地问出口。
阮迦心口一阵忐忑,坐在男人大腿处没往日舒服了,想了想,摇头。
季复临饶有兴致地对上她的眼睛:“伤得重不重。”
他干的事,他自己不清楚吗。
男人嗓音低缓无怒意,不知道还以为是酒友间的友谊,问候身体健康。
阮迦回忆刘怀英那副可怜的模样,如实道:“很严重,半边脸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了。”
季复临玩转手机的动作停下,视线瞥向她发白紧抿的两片唇:“这张嘴有没有给他碰过。”
刘怀英风流名在外,带阮迦出入玩所,时常各种‘今晚去伱房间’‘我和你还这么见外’的话,牵她手腕,她像头牛被死死拖着走,也不敢反抗,委屈巴巴地两脚滑地走,就敢瞪刘怀英,嘴角嚷嚷也没力气挣脱。
给欺负成这样,这回受伤还能跑去看对方?
这就让季复临怀疑了。
男人眸色已经变沉了点,小姑娘两瓣发白软嫩的小嘴看着碍眼了。
没有男人喜欢自己的枕边人东一头临一头的玩。
便是不要,也轮不到身边任何人去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