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净净一张小脸,如同被他精心滋润过,软软的,面色状态如正艳开的娇花。
她伸脑袋,脸颊在季复临掌心蹭了蹭。
季复临像撸猫似的,一下又一下地来回磨搓。
至少那时候,季复临有心情宠她,无关爱情的宠。
阮迦挨身,上前,唇贴住季复临的唇,主动的,温柔的,讨宠的,略显笨拙的。
紧实的手臂牢牢锁住她的腰身,二话不说,霸道放倒在床上,加深吻。
大手不老实,彻底拆解她的浴袍,往她身上肆意游走。
发了狠的吻下来,揉乱她的心续。
他总是气昂昂。
吻结束,额抵额,气喘吁吁,美人一对湿溽长睫微颤:“这样,先生可以不拿我逗闷子了吗。”
季复临修长的手指落在她小腹,回想上面的烛滴,狠心一捻。
小姑娘娇叫了声,身体一度紧绷几分,不敢大点呼吸。
“先生别这样,好不好。”
软软地调儿。
霸道的,季复临拿开被褥,观赏两眼,残存星微的红痕。
于是,跪在床上,俯身,往她小腹一吻。
阮迦闭眼,手指难以抑制地攥紧身下的被褥,深深拧出皱褶。
季复临掐她腰往下带,手臂撑在她两侧,居高临下地俯视她:“喝了多少酒。”
她笑笑,摇头:“就两口。”
“学会嘴馋了。”季复临手指捏了捏她的耳垂,笑得混不吝,“怎么,怕等不到我回来啊,怕我陈世美丢你在这里么。”
她一个人在套房逛整天,大抵除喝酒,她想不到做其他事情。不承认道:“我没有。”
季复临拿枕头垫在床头,靠了上去,偏过头打量她一眼,笑了笑:“没有哪样。”
兴许无节度的吃了荤菜,他眉眼此时此刻极具风流之色。
不敢直视这样有着洞察人心本事的男人,阮迦微微垂下眼眸,也说不出来哪样没有,至少没有把他当陈世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