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家闹得天翻地覆的时候。
沈家就很和谐了。
在庄园住了一星期。
因为要方便司南薄去医院,就搬回市区了。
清早。
老爷子照料完他的花花草草回来。
泡了一壶茶,站在客厅看新闻。
新闻正在报道贺长谷的案子。
老爷子喝了一口茶,回头看了一眼沈延钊:“这也算是报应来了。”
沈延钊没言语。
当初贺长谷带给他和他老婆的痛苦。
不是一句报应就能削减的。
“爸,现在安瑜也知道自已的身世了,有些事儿,我想去做。”沈延钊说道。
“你是说……你和云清那个可怜的崽崽?”老爷子叹息一声。
“嗯。”沈延钊点点头,“之前孩子只是有个在庙里的牌位,我想……给她立个墓碑。”
“当然是要的。”老爷子赶忙说道,“这件事,是我委屈到你们夫妇了。”
“爸爸,一家人,说什么委屈不委屈的。”沈延钊笑了笑。
“那就尽快的去办吧。”老爷子和蔼的说道,“囡囡那边,我去说就好了。”
“不了,我自已说吧。”沈延钊摇摇头,“安瑜不会介意的。”
“行。”老爷子应了一声。
这时。
新闻一转。
还是在报道贺家有关的事情。
“昨日,本市著名皮具大王小胜皮具,也就是刚才报道的,贺长谷杀妻案中,惨死的妻子的家人。因为得知肖女土惨死,一家人悲愤难当,带了人,在贺长谷母亲家大闹,还惊动了警方……”
随着新闻的播报。
还放出了当时的画面。
可以说是十分混乱了。
正好。
贺择琛从楼上下来。
老爷子见状,关掉了电视。
“爷爷,没关系的。这个我昨天就知道了。”贺择琛说道。
“要回去看看不?”老爷子问。
“不了。”贺择琛毫不犹豫的说道,“我和那边,已经一刀两断了。”
“也好。”老爷子喝了一口茶,“一窝蛇蝎,不要也罢。”
“嗯。”贺择琛点点头。
“你和安瑜,过两天就要上班了吧?”老爷子问。
“差不多。”贺择琛回答道,“安瑜上不了几天的班,我就要送她去学校报到。”
“给我孙女累的。”老爷子蹙眉。
“对了择琛,你弟弟贺术那个事儿,闹得还挺大的。”沈延钊话锋一转,“到底怎么一回事?”
“目前来看,对公司的亏损不大。”贺择琛说道,“倒是他个人募集来的那部分,亏损严重,基本上是拿不回来了。”
这部分。
就是贺老太太投入的那部分。
贺术已经正式向股东大会,提交了辞呈。
刚刚辞呈才送到贺择琛这边来。
他愿意无条件的,上交正在做的项目,请求公司出面挽救。
并且,自愿放弃,自已个人投资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