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走近了,許銘給雲采奕一一介紹了一下,幾乎都是他從濯灣帶過來的人,個個年紀都很輕,都是青年才俊,除了其中一位。
那是個女的,桃源縣本地人,穿著一身復古月白色的長裙,瓜子臉,膚白,唇紅,妝容精緻。
還是雲采奕認識的。
叫胡晚柔,胡斌的堂妹,也是三年前開車撞傷雲采奕的肇事者。
當年胡晚柔剛學會開車,就撞了人,將雲采奕撞得腦震盪,在醫院躺了三天。
胡晚柔仗著家裡有後台,態度囂張,甩了幾百塊錢,拒不道歉。
氣得雲采奕也要開車去撞她一回,是胡斌一趟一趟跑醫院,鞍前馬後安慰雲采奕,才叫雲采奕消了氣。
可沒想到時隔幾年,兩人在這兒遇上。
胡晚柔見到雲采奕也很驚訝,捏著鼻腔,聲音嬌滴滴地問許銘:「銘總,她是誰呀?」
是個人,都會覺得這話多曖昧,又多有攻擊性。
他們這裡的人誰都知道胡晚柔在追求許銘,幾人遠離是非走開幾步,只有沈泊嶠大剌剌的,靠著辦公桌,閒看熱鬧。
許銘聽著那語氣,皺了皺眉,眼神冷冽,挪動腳步靠近雲采奕,正聲說:「我朋友。」
可雲采奕心裡已經不好了,有種情緒上升得很快。
她抬手勾了下身上斜挎包的肩帶,對許銘說:「時間差不多了,我走了。」
說完,就往外走。
「我送你。」
許銘心微微一沉,跟上她的腳步,一個餘光也沒給胡晚柔。
*
以前兩人在一起的時候,雲采奕特別愛吃醋。
但凡許銘和別的女生說一句話,她都要將前因後果「嚴刑逼供」出來,還要挺胸掐腰,跟人比這比那。
偏偏許銘就愛吃這一套,就喜歡她那小母狼似的好勝心,將他全面占有。
但現在,他有感覺她為胡晚柔生氣,卻又不是單純地吃醋,而雲采奕一言不發,沉默中豎起了一道牆,將所有人推拒在外,包括他。
許銘不想再放任她這種態度了。
汽車到公司樓下,雲采奕下車,往樓道里走,許銘走在後面,雲采奕回頭,看到他,淡聲問:「還有事嗎?」
許銘腳步沒停,走到她身邊,說:「我們倆還需要討論一下,把註冊公司的事定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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