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爵:“。。。。。。”
女儿认识我,我们背着你在私底下已经交手好几次了。
鹤爵:“我。。。。。。”
沈望双手合十,像是拜佛似的眨巴着虔诚的眼睛,“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鹤爵,我们找一个合适的机会再公开秘密,好不好?”
鹤爵瞧他急得额头冒汗,心底一软道,“好,你不要着急,我。。。。。。”
他都还没说完余下的话,沈望已经一溜烟地跑回家门口,冲沈妙妙喊道,“我的公主殿下回家啦!”
沈妙妙没料想爸爸居然从身后冒出来,其实她只是从地面看到不少纵横交错的车轮印痕,心底疑惑家里住的偏僻,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来往痕迹?
总不会是鹤爵在这附近吧?
沈妙妙扑上去给了沈望一个大大的拥抱,笑得小脸灿烂,又甜又美说,“放暑假了嘛,想偷偷回家给你一个惊喜啦~”
沈望连忙将沈妙妙的行李箱拉进自己手里,拥住女儿的后背道,“上个月才在京城见了你,这个月宝贝就回家了,真好。”
“晚上想吃什么,爸爸给你做啊!”
父女俩美滋滋地走进庭院,大铁门一关,无限的父女亲情便被关在院落之内,偶尔能从半空中传出两人快乐的笑声。
被晾在阴暗角落里的某人不停地伸长脖子张望,常年失去味觉的口舌似乎正在被某种又酸又烈的味道袭击。
说他嫉妒沈望吧?沈望理应得到女儿全部的爱,完全没有他可以插足的地方,说他嫉妒沈妙妙吧?女儿早已经取代了他的地位,成为沈望这辈子最在意的人。
鹤爵完全像个遗落在隐秘角落的第三者,看着老婆和女儿在破败的庭院中开怀大笑。
。。。。。。
没办法,他遗失的十八年并不是分分秒秒的散沙,而是一座山,一条路,一片海。
沈望领着沈妙妙进屋前,还担心赵管家正在家指挥人搞以旧换新,结果完全多虑,鹤爵去找他的时候,已经把所有人都赶走了。
沈望每天都会将女儿的卧室收拾一遍,擦掉细灰,替换蚊帐,打开窗户通风。
沈妙妙像一只慵懒的猫,扑得倒进舒适的大床内,滚了三圈,眯起眼道,“还是家里舒服,真想一辈子都睡在家里。”
沈望满怀柔情地坐在床边,沈妙妙立刻将头摆放在他的大腿上,用白皙软嫩的脸蛋蹭着撒娇,“爸爸的味道是全世界最令人安心的,爱爸爸。”
父女两人亲昵地依靠成一团,沈望的手反复摩挲着女儿稠密的黑。
妙妙小的时候,最难的就是给女儿扎各种漂亮的小辫子,毕竟幼儿园的小姑娘一个赛一个的会打扮,他的女儿不一定是最漂亮的,但绝对是最软萌的。
摸着摸着。
沈妙妙的头一直紧贴着他的腹部,这让沈望在触碰到妙妙公主的时候,连带着也抚摸到了肚子里的小种子。
当沈望意识到这一点,手指禁不住颤抖起来,忽然觉得这是一种深深地背叛。
我过誓,一辈子只爱妙妙一个人的。
沈妙妙似乎在一瞬间能感受到他的沉郁,不禁转头询问,“爸爸,你怎么了?”
沈望连忙挥散心底所有灰暗的烟霭,言笑晏晏说,“妙妙公主坐了那么久的火车,是不是应该先去洗个澡,爸爸晚上煮你最爱吃的菜,等晚饭点就可以集合啦。”
沈望安顿好女儿,专门出去买了一趟菜,鹤爵已经不在原地等他了。
沈望多少还有点空落落的,心说这人确实斩钉截铁,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沈妙妙隔着远远的院墙喊着,“爸爸,我级想吃葡萄哒!”
“好!一定完成任务。”
沈望喜滋滋地买了菜回来,鹤爵又重新出现在家门口附近,朝他招手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