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贫困落后的地方,四人齐齐皱眉。
“这里真是太穷了,那些土地咋光秃秃的,莫非没种粮食?”
李侍卫神情淡漠,听着兄弟的吐槽,他也不接话,等他打量完四周轻启唇。
“好了,干我们的正事吧。”
四人特意乔装成百姓们的模样,穿着粗布衣裳,分成四组在村子里四处走来走去,一路打听忠勇侯家的信息。
看着前方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人,李侍卫大步走了过去。
“奶奶,我想请问一下,这里可有姓张的人家?”
老妇人那双饱经风霜的睿智眼睛一愣:“张姓人家?”
她们这里的张姓可有好几家呢,包括她的儿孙们。
“对。”
“敢问小伙子是?”面对老妇人悄无声息的打量,李侍卫也没自乱阵脚,毕竟他可是正儿八经暗卫出身。
他心中笑了笑:老妇人如此谨慎,莫非便是忠勇侯家的人?可瞧她如此年岁,该不会是那位忠勇侯夫人吧。
想到自家主子的交待,他决定找了靠谱的理由。
“我家夫人在这里有一亲戚,让我带些东西来帮她看望一下。”
老妇人皱眉:亲戚?会是找她们的吗?不,不可能,她们在这里二十年了,从未来过人,也不曾有人带东西给过她们,应当不是,或许是她谨慎太多虑了。
“我们这里张姓人家很多户,不知你家主子的亲戚具体姓甚名谁,可方便告知一二。”
听她从容淡定的谈吐,李侍卫心中确认大半。
“有位夫人姓祝,闺名祝心媛。”
老妇人瞳孔放大,不过稍纵即逝,但还是被李侍卫及时捕捉到了,此时他心里的确定有九成。
“莫非您是?”
老妇人震惊:“小兄弟为何如此问我这老婆子。”
李侍卫看了下四周,决定直接开门见山说出来意。
“我家主子闺名婉君。”他只能提点在此,只是不知这位老妇人能否回忆起。
老妇人喃喃自语:“婉君?”
她们家亲戚有叫婉君的?
这位小兄弟说这是他家主子闺名,那他主子定是位女子,可为何自称是她家亲戚,还说出她的年轻时候的闺名,莫非又是暗语提示?
她在脑子里快速回忆在京城的那些手帕交,几个孩子们的外祖家,以及自己的娘家那些亲戚,最终还是没能想起。
这位小兄弟为何只单单说他家主子闺名,女子闺名岂是轻易能外说的,再者为何又独独说出她的闺名,这里面难道有何联系不成?
亦或者那姓氏不能单独说?
“敢问你家主子今年芳龄?”
想到主子的话,李侍卫最终还是说了出来。
“虚岁二十有一。”
老妇人再次一愣:虚岁二十有一?那岂不是她们家被流放那年出生?二十一年前出生的有谁?她得好好想想。
突然她想起一件事,当年皇室降生一位小公主,好像皇上特别欣喜,毕竟那是他第一个孩子,虽只是位公主,可在孩子降生没多久,便选了一个很好听的封号。
容她仔细想想,当年那封号是?
看她表情有在微微变换,李侍卫也不着急,她定是想起什么来了。
“敢问昭兰可是?”
李侍卫勾唇一笑:“夫人总算想起来了。”
老妇人这下更确定婉君是那位昭兰公主,可她又想起一件事,如今执政的是女帝,不知可是那位尊贵的昭兰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