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葭穿著白色禮服濕漉漉靠著浴缸,濕透的裙擺堆在腰上,禮服上身鬆散,蓮蓬頭涼水肆意打在粉白色皮膚,肩頭、鎖骨。
白雪兩點櫻桃,如兩團嫩果凍,一半暴在視野里。
宋晏容瞳孔縮了縮,輪椅上前,她伸手把蘇葭從水幕拉開:「你怎麼樣?」
「宋……」
蘇葭沒太多意識,從下往上勾住宋晏容的脖子,她只知道她喜歡這個?味道,就像找到了藥引。
她去親宋晏容,咬住,瘋狂吸取。
冰冷又似滾燙的身體貼上去,但她耗盡了力?氣,腿不住的打顫,宋晏容彎腰手臂托住蘇葭後背。
宋晏容從蘇葭的唇發開,她單手捧著蘇葭的臉頰,心跳砰砰,omega的信息素快要讓她的腺體爆炸,她嗓子乾燥的厲害:「有?沒有?哪兒受傷?」
蘇葭微張著唇,通紅的眼睛看著宋晏容,淚眼一下滾下來,她嗚咽著抱著宋晏容:「我要——給我。」
宋晏容看著那眼淚,渴了:「蘇葭。」
她想要說什麼,努力?想要再做點什麼補救,但再度被蘇葭再度堵上嘴。
宋晏容把人抱起來,在最後失控前,她問:「我是誰?」
蘇葭並?不開口,貪念著宋晏容的手。
宋晏容逼著問——我是誰?
蘇葭睜開迷離的眼睛,滿是水漬的唇輕輕開啟:「宋晏容……」
猛地?一下。
蘇葭有?一瞬間,張著嘴久久發不出聲音。
可是不夠。
宋晏容也不夠,她把蘇葭抱到腿上,俯下身,吃了一口白色果凍上的櫻桃,櫻桃更加成熟,有?變大的趨勢。
都是水汽,輪椅往外,宋晏容想要把蘇葭帶到床上,起碼那樣蘇葭能更暖和。
但是蘇葭不肯,一路扭捏,最後輪椅傾斜。
二人倒在厚厚的玫瑰花路上。
…
宋晏容的腿不是那麼方?便,雖然最近一個?月也在緩慢好轉,但也只能做到,靠手臂勉強側身。
白裙沾上玫瑰,宋晏容從身後抱住蘇葭,一探,春的林地?,也落上粉玫瑰。
她抬手,看到指尖的玫瑰,被水淹住,被她揉爛一半,熟透了。
蘇葭哭著,身體也哭著。
宋晏容撫到蘇葭腰下的腺體,細小的點已然凸得厲害,她知道那裡還有?一朵玫瑰紋身。
觸及時蘇葭的聲音便更厲害,腰肢的動作加大。
她從後方?也能看見?那粉白脖頸後,同樣的。
蘇葭脖子的腺體也是。
只是脖子看起來更凸一些,紅紅的,她的眼底仿佛也被這紅色照紅。
她想咬。
進去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