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婶端了两杯热牛奶上楼,华西楼刚好从三楼下来,怀里竖抱着已经睡过去的连祁。
“先生,祁祁睡着了?”她悄声问,“那牛奶还喝吗?”
“放卧室吧。”
“那好,你们记得喝,天气冷,一会儿该凉了。”
“谢谢。”华西楼点头,“季婶,你也早点下楼休息吧。”
他看了眼客厅不远处,窝在狗窝里酣睡的华承岩,再瞥看肩上熟睡的连祁,笑道:“这段时间,辛苦你照顾他们了。”
季婶笑道:“照顾他俩有什么辛苦,徐先生那一家子,儿子小学,女儿高考,才差点要把我给整焦虑了。”
华西楼抿嘴微笑。
季婶跟着他进卧室,放下牛奶后出去了。
华西楼把连祁小心翼翼放在床上,后者倒头闷进被窝。
华西楼轻声唤她:“祁祁,先起来把头发吹干再睡?”
“还没晾干吗?”连祁含糊问。
“发尾还有些湿,不吹干睡要感冒了。”华西楼挑起她几缕头发检查。
他从浴室拿出吹风机:“坐床上,我帮你吹,好吗?”
连祁脑子早陷入昏睡,嗯了声,又熬了几分钟,最后费老大劲从床上爬坐起来。
她眼睛依旧闭着,手臂寻着身边人的气息搂住他腰,脸贴在他小腹处。
等头发全吹干了,连祁的困意就全醒了。
华西楼刚伺候她吹完头发,人就被压进了床铺亲起来。
连祁生猛强势,他全盘接受。
三个月不见,加之心里压着连闻夏的事情,连祁下嘴没轻没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