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川海煞有其事的点头,“我觉得可以。”
说问就问,沈玉立马拨了个电话过去。
但无奈的是,此时电话无法接通。
接连打了两次,都是这个样子,要么陆靳臣有事在忙,要么手机关机了。
“这死孩子,一天到晚干什么呢?”沈夫人不满地嘟囔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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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冷风呼啸,室内情爱方歇。
江屿推开颈窝里的脑袋,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嗓音沙哑不堪,“水。”
少年露出来的一截小腿白得晃眼,几个不明显的指痕一闪而过。
男人银潮湿,眼尾带着爽够的红,蔓延到耳边,个人仿佛被爱欲浸透,骨子里透着一股慵懒劲儿。
温热的掌心揉了揉少年白皙柔韧的腰,随即赤身下床,去客厅接了杯温水,而后折返回来,小心翼翼地喂到少年嘴边。
一直喝了半杯,江屿才从刚才的窒息中缓过劲来。
手臂软绵绵的没有力气,连抬起来都费劲。
少年黑略长,尾潮湿地沾在颈侧,脖子上红痕遍布,眼角那颗鲜红的痣在一遍遍摩挲与亲吻中变成了艳红色,一颦一笑都像是勾引人的小狐狸。
低奢冷沉的沉木香不容抗拒地布满房间的每个角落,温柔又强势地萦绕在少年身边。
陆靳臣用手背探了探他的额头,好在温度正常,没有烧。
他自知有些失控,罕见地没有说骚话撩拨人。
少年摸上他胸口处的纹身,看不够似的,一遍遍用指尖描绘。
冷与热的碰撞,能轻而易举的勾起男人阴暗的想法。
陆靳臣抓住他的手腕,声音又低又哑,无可奈何地说:“还没叫够?”
少年耳根泛起薄红,向来清冷淡漠的眸子掀起阵阵涟漪,他猝然收回手,用水雾迷离的眼睛盯着他,愠怒道:“你胡说什么?”
看,就是这副撩拨人又装无辜的表情,每次都将他吃的死死的。
再待下去,难免又控制不了自己的兽性。
陆靳臣仓皇逃进浴室,“我去冲个澡。”
洗完冷水澡出来,少年已经抱着被子陷入熟睡,脸颊的软肉挤在一起,长而浓密的睫毛垂落着,侧脸轮廓显得很柔和。
嘴唇红润微肿,上面有自己咬出来的齿痕。
陆靳臣给他抹了点药,眼神逐渐变得不对劲,喉结滚了滚,满脑子黄色废料。
他深吸一口气,拿上手机去了阳台吹冷风。
这才现爹妈打了七八通电话,无一例外,全部无人接听。
离那天越近,陆靳臣心里越是紧张与烦躁,个人都变得慌乱。
有时候甚至不知道该做点什么,才能冲淡内心起伏不定的情绪。
他拿出一根烟噙在嘴边,却没点燃,狭长的眼睛眯着,将电话拨回去。
沈玉上来就是一顿输出,“青天白日干什么呢?这么久不接电话,你眼里还有我这个。。。。。。。”
没等他说完,陆靳臣头疼地打断,“陪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