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颈的皮肤脆弱,摸起来有些刺痛,脾气也跟着暴躁,他现在看谁都不爽。
格外想念江屿的信息素味道。
“又犯病了?”程煜一只手摁住陈越泽,抬眼望向他。
陆靳臣呼了口气,银凌乱不羁,下颌角锋利,唇瓣紧抿着,眉宇间泛起一层褶皱。
“有烟吗?”陆靳臣问。
程煜拿出烟盒给他,陆靳臣弹出一根点上,慢悠悠吐出一个烟圈。
模糊的烟雾挡住男人冷硬的脸部轮廓,唇瓣有些白,冷着一张脸生人勿近的样子,看起来很难接近。
所以哪怕他再出挑,也没小o敢大着胆子上前搭讪。
“我出去冷静一下。”男人低头往外走。
酒过三巡,陈越泽彻底喝醉,跟个八爪鱼似的缠着程煜不撒手。
程煜没办法,把他扛在肩膀上带走,往他大腿上甩了一巴掌。
陈越泽吃痛叫了下,声音尖尖细细的,跟猫儿一样。
但很老实地窝在程煜怀里不动了。
宋时清轻轻笑了下,眼神迷离,桌子上摆着喝空的Tomorro。
两点一到,值班的服务员换了一批人,都穿着相同的制服,从外表看区分不出什么。
陆靳臣抽完烟回来坐着,胳膊撑在膝盖上,漫不经心瞥了一眼,结果现陈越泽的手机没带。
他头疼地出去,找个清净的地方给程煜打电话。
左右不过三分钟的时间,等他再回来时,缩在角落的大小姐早就不见了踪迹。
与此同时,微信传来一条消息。
[宋时清:你一个人喝吧,我先回去了。]
陆靳臣淡淡收起手机,转身离开。
而在服务员的换衣室里。
谎称回家的女孩儿正被人掐着细腰索吻。
宋时清很轻地嘤咛一声,掀开雾蒙蒙的眼皮,含羞带怯地攥紧男人的衣领,眼波流转,无声的引诱。
吐出的气息喷在了男人下巴上,“不是说不喜欢我?”
“那现在是在干什么?”
男人眸子暗了暗,喉结滚动,声音磁性低哑,“别他妈乱招我。”
这人向来冷硬,脾气也臭,全身上下除了嘴没一个地方是软的。
宋时清死缠烂打这么多天,还是头一次听见他说脏话。
纤瘦手腕勾住男人的脖子,板正的制服压出褶皱,宋时清踮着脚亲他的下巴,被男人偏头躲过去了。
她也不恼,粉嫩唇瓣亲在了男人喉结上。
男人浑身一颤,手掌用力,掐住她的韧如柳枝的细腰。
幽深深邃的眼睛死死盯着她,手臂肌肉鼓起,下颚微动,“没听清我说什么?”
宋时清不敢再动了,清了清嗓子问他:“你要去录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