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寝殿,就能望见正前方那张大床榻上懒散而不失君王气质的男人儿,一时间失了刚有勇气。
单爵之懒散的撇了她一眼,像是不放在眼里一般:“你来找本王有何时,若是单刄之的事情就免了。”
“我闯你的寝殿吵了你的休息,你不怪罪我?”常韵笛问道。
单爵之忽然觉得好笑:“本王若是怪罪你,你早就掉一万个脑袋了。”
“我见到单刄之了。”
“本王知道。”
不料单爵之镇定自如,果真什么事情都逃不出他的眼睛。
见他是这样的回答,常韵笛又问:“我很好奇你为什么放我进去。”
“他似乎对你很重要。”单爵之调侃。
望着那男人的模样,又问这样的问题,常韵笛不知他打的什么算盘:“他确实对我很重要。”
就知道常韵笛是这样回答,单爵之顿了顿,语气平淡自如:“那么
本王就让他对你不重要。”
“你要干什么!”一听这话常韵笛按捺不住了,情绪也跟着激动起来。
她敢发誓,单爵之要是动他的男人一根汗毛,她就算手无寸铁也要与他拼命。
"本王若要做什么,你能拦得住吗?“单爵之好笑的反问。
这话倒是让常韵笛没话说了,她恶狠狠地对视着他:“没想到你竟然连同父同母的亲生弟弟都如此对待,真是禽兽不如!你心里到底装了些什么,我真想挖出来瞧瞧!装了些什么,是不是颗黑心!”
见常韵笛气的咬牙攥拳头却无能为力,像得了单爵之的胃口:“你不就是在意他,借我们的关系不杀他。”
见计谋被识破,常韵笛不知该说什么。
单爵之坐起身,望着她:“其实也不是没有可能。”
“你说什么!?”
“本王可以不杀他。”单爵之的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充满着得意:“但是你要与本王做一些事情。”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迷离,带有一丝丝意味。
常韵笛整个脑袋就炸开了,她第一反应就是单爵之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他们两个人要做的事情,除了那些乱七八糟的非分之举,还能做些什么!
单爵之说白了就是要她自己屈服!她抗衡了这么久,却还是要败给他吗?
看来,她注定还是斗不过他了。这就是他三番五次不强迫她的原因,这个男人真是个贪婪的暴君!
见常韵笛一直犹豫不决,单
爵之又开口道:“怎样?想清楚了吗?”
想清楚?怎么让她想清楚!可是眼前形势紧急!单刄之又为她做了那么多,可她却一次都没有为他做过什么。他为了她,宁愿连性命都豁出去了,这次真是应了他,又何妨!这桩交易,可是在救单刄之的命啊!
“好!”常韵笛咬牙:“我答应你。”
单爵之立刻起身抓住眼前的佳人向自己方向一拉,人儿便失重般的朝他怀中倒去。他得意的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他终于还是得到她了:“常韵笛,你可给本王想清楚!答应本王的,就不准在反悔!今日你与本王欢合,便从此是本王的女人!负了单刄之!但你若是不肯,那单刄之的命就死在你的手上!”
他果然还是不给常韵笛一丝喘息的机会,他结实的身体狠狠压着她,看来现在她反悔也是来不及了。
但她又开始犹豫,单爵之说的没错,她误了单刄之,救了他的命,可以后就不能再做他的女人了。可眼下她若是为单刄之保住清白,可却再也见不到他了!
她不要!
四下两难,无法决绝。最终,常韵笛还是屈服了。
“单爵之,你真是狠。”常韵笛冲他冷笑,意味深长:“我常韵笛佩服你!”
虽是这么说,但却让单爵之开心不起来。
她还是口上说依了她,身体也并没有反抗,但单爵之还是没有得到他想要的感觉。
这是她的第一次,痛的叫人撕心
裂肺。她下体在痛,在流血,可她却强忍住痛和快感,毫不吭声。
这一次,便是她最难忘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