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道去找郭師伯尋些鮮的肉還有蔬菜。」祝知禮將虞枝擋得嚴嚴實實的,趁著虞枝掰著指頭念叨要尋些什麼來時,他轉過頭,看向了跟在兩人身後的謝折。
「謝折,你先去阿枝院子裡等著吧。」祝知禮不咸不淡道,「我與阿枝兩個人去尋郭師伯就夠了。」
謝折眸光閃了閃,他去看虞枝。
可虞枝已經掰著指頭走得遠了,只留祝知禮停在他幾步外的地方,冷漠地抬眼看向他。
……
謝折沒有非要跟上去。
他獨自抱著劍往虞枝的院子裡去。
從竹林到虞枝住著的院子很近,不到一炷香的工夫,謝折便已經站在了院外。
只是抱著劍的少年並未抬腳走進去,而是站在院外一棵看不出瓶中的樹下,望著枝頭枯枝出神。
「謝折,你怎麼站在外面?」一道女聲響起,謝折有些懶散地抬起眼皮去看。
是虞枝的那個師姐。
何滿慈有些疑惑地看向面前抱劍而立的少年,紛落的雪將他的黑衣染得有些發白,「怎麼不進去?」
「等虞枝。」謝折道,在看清來人後,他又垂下眼,一副不大愛搭理人的樣子。
何滿慈心中滿是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她先前在路上遇到了虞枝和祝知禮。
虞枝先是同她說了,晚食在她院兒里用暖鍋的事兒,而後又期期艾艾地盯著何滿慈,叫她若是無事,便去陪一陪謝折。
美其名曰拉近師姐師弟的感情。
「師姐,謝折性子內斂,你多與他說說話,不然他一個人乾等著,多無呀。」虞枝拉著何滿慈的手臂,撒著嬌哀求道。
她心中有些自得,既然謝折如今已經是離月宗的人了,那便要讓他感受到離月宗其他人的善意,等到謝折在這兒找到歸屬感,自然不會像所謂系統所說的那樣,黑化成大魔頭。
想起虞枝同自己說這話時滿眼的亮光。
何滿慈對著謝折又擠出笑來,「進去坐著等吧,他們很快就回來了。」
謝折沒動,這次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何滿慈臉上堆著笑,堆得有些累。「你與阿枝熟悉些,進去我給你講講阿枝幼時的事兒?」
何滿慈原本只是抱著一試的念頭說出這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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