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的余晖洒在层层叠叠的石棉瓦片上,柔和的,温顺的
今天似乎与往常很不同,是很明显的让人感觉到的不同
干净,映入眼帘的干净
寻常的时刻,这个地方不应该是这样,脏乱不堪才应该是这个地方的代表词
曾经的暴躁的杀猪户,如今也只是安静的坐在那里,嘴里叼着一支烟嘴,似乎是出了神
鲨柯
那个邋里邋遢的男人今天却是穿的格外的干净,整洁
此时的他像极了一个男人
漠河
那是他的挚友!
他的背后站着一个美艳的女子,沈倾青
她似乎与往常的泼辣也不太一样,很安静,很安静的注视着鲨柯
她突然很想去抱抱他,她只感觉到莫名的心酸,可她也只剩下世俗的无奈
她不想失去眼前这个男人,她未曾忘记那日她被北冥教二头领拓跋余抛弃,悲痛欲绝欲要自我了结之时
是眼前这个男人拉住了她,那日,他只说
别死,嫁给我
他帮她杀掉了那个负心汉,身负重伤,昏迷之际依然裂着嘴告诉她
我不知做的对不对,我不会让人欺负你
那日,她真正爱上了他
她心里很清楚,那不是感动,她真真切切的感到了温暖和踏实
在她的印象里,眼前这个男人从未表现过如此的安静,他总是那么的放诞不羁,总是那样的嬉戏人间
那个叫漠河的男人走了以后,他便变成了这样,每天总是会很早很早的起来,用扫帚打扫着这个院落,他说很久很久以前,他们两个每天都是这样做的,她很多次都从他梦里听到,兄弟,我们回家
可他不能去,他也有不可去的理由
她怀孕了
鲨柯的内心很乱,他并不像看起来的那么平静
他真的很想很想去帮助漠河,那是他的伙伴,他的兄弟,他的挚友
那天起,他便知道他在也见不到他的那个兄弟
小漠,小漠
沈倾青轻轻的从背后环住鲨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