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先生吃饭的时候特意嘱咐我去给你买这些东西。”
她一边收拾,一边对温杳说:“杳杳,你身体好点了没?肚子还疼吗?”
和温杳熟悉之后,罗妈也喜欢喊她杳杳,对她就像对自己的女儿一样亲。
温杳的脸色还有些白,不过气色倒是比昨晚好了不少。
“已经好多了。”
她看着一整排的红糖,片刻的喜悦让她觉得满足。
温杳帮着罗妈收拾着东西,“罗妈,应先生他外表看着和实际做的好像一点都不一样。”
罗妈也是过来人,知道温杳现在处于一种迷茫又心动的状态。
于是说:“应先生是个面冷心热的人。”
温杳思索了一秒,好像挺有道理的。
“他好像做的永远比说的要多。”温杳总结了一句。
罗妈忍不住笑了出来,“那是因为在意你的人永远不会只是嘴上说说。”
她一语道破,这个世界上有多少承诺最后成为笑话,而那些默默做的人又有多少被甜言蜜语的人所打败。
人总是宁愿相信自己听到的,也不愿意睁开眼睛看看那些说甜言蜜语的人,眼睛里藏着多少不屑。而默默做的人的眼睛里藏着多少真诚。
温杳细细地琢磨着罗妈说的话,心瞬间清明了许多,一直看不透的东西忽然就看懂了。
她认真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
林酒欢为了制造和江肆怀在一起的机会,她给江肆怀说:“你的外套我洗好了,有空的话,我把它还给你吧。”
江肆怀原本是不在意的,直到她发来:“我在中城大学门口等你。”
他看着手机屏幕的目光忽然一顿,恍惚之间他好像又有了理由去见她。
江肆怀拿着车钥匙就出了门,而呆在原地的姜阔看着他匆忙的背影。
他跑这么着急干什么,赶命吗?
林酒欢上完课后,就拿着外套站在外面等着江肆怀。
冬日的冷风很是刺骨,可林酒欢觉得等待很幸福。
期间她被同校的男生搭讪,她本来就漂亮,被风一吹,脸就是粉粉嫩嫩的红,就像是个白瓷娃娃上了腮红。
她都微笑地表达拒绝,指了指自己臂弯处的男士外套,“我在等人。”
她在等江肆怀。
林酒欢就像是陷入热恋的女孩,她的目光自江肆怀出现的那一刻就紧紧追随着他。
而江肆怀却站在她的不远处,眼里看着另一个女人。
恋爱脑是病
温杳没注意到江肆怀,她穿着长款白色羽绒服,快步走着,似乎很赶时间,散着的头发被她别到耳边,整个人活像一只企鹅。
林酒欢认出了温杳,因为她曾经上过温杳的公开课。
江肆怀依旧在看着温杳,而她依旧看着江肆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