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临洲含笑示意乔婳道歉,笑意正经,带一丝不正经,“你哭一下,贺阿姨心软了,不骂你。”
“我再骂她,她直接不回贺家了。”贺夫人不领情。
乔婳细细的哭腔,“我不敢了。。。”
“行了,你回屋休息。”贺临洲使了个眼色。
她刚要走,贺夫人叫住她,“婳期日约耿家吃饭,你去不去?”
贺临洲喝着热茶,没插话。
他不打算管。
乔婳点头,“我去。”
“是我逼你去的吗?”
她摇头,“我自愿的。”
贺夫人不言语了。
“父亲呢。”贺临洲岔开话题。
“下基层了,耿家陪同。”
耿先生的职务比贺淮康低一级,属于副手,这也是贺家笼络耿家的原因,公事上是一艘船的,私事亲上加亲,死死地捆绑在一起,对贺家有益无害。
贺临洲喝完茶,准备去书房,贺夫人突然质问,“你西裤怎么脏了?”
乔婳一颗心瞬间提到嗓子眼。
他驻足,俯身看了一眼,轻描淡写敷衍,“忘了怎么脏的,洗一洗就好。”
“你过来。”贺夫人没罢休。
贺临洲返回两步。
那东西黏糊糊,风干之后是一块浅浅的白斑,黑裤衬得尤其明显。
保姆打电话的时候,已经溅在裤子上了。
他没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