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无法触碰的东西横亘在她和贺临洲之间。
明知不可为,又被魔力吸引着在边缘徘徊。
乔婳没通过华耀的面试,对方嫌她经验少,又没毕业,不愿意提供实习岗位,贺临洲把她送回贺家了。
这几天学校没课,工作更没着落,乔婳倚在阳台上,托着腮,琢磨出路。
她每次回老宅都抢着干活儿,保姆不许她动手,她逮到什么弄什么,擦擦家具,浇浇花,洗洗菜,绝不吃闲饭。
寄人篱下的滋味,经历过才懂其中的酸楚。
乔婳在厨房收拾垃圾的工夫,贺夫人的车开进院子里。
贺临洲陪着贺夫人下来。
“婳儿,我和临洲又筛选了几个青年才俊,不比叶家的公子差。”贺夫人斜挎包,披着斗篷大衣,雍容华贵,“我倒不信了,除了叶柏乔,天底下没有优秀的男人了?”
乔婳果然猜对了。
贺夫人要么是打消相亲的念头,要么是报复性相亲。
叶家这次狠狠拂了贺家的颜面,在圈子里是个小笑柄了,贺夫人心里的怨气积攒得很深,她既是帮乔婳选,也是帮自己出口气,打回叶家的脸。
乔婳过去看了一眼相片。
有三十出头的,有二十出头的,尽管不及贺临洲和叶柏乔仪表堂堂风华玉树,起码也算得上一表人才,五官端正。
估计背景也响当当的厉害。
她晃神之际,贺临洲不知何时走到她旁边。
在贺夫人的眼皮底下若无其事挨着她,弯腰拨开相片,呼出的热气钻入她脖颈,密密麻麻的一层痒。
乔婳一激灵。
“这个不错。”贺临洲食指戳了戳穿运动服的男人,这一堆之中最其貌不扬的,寸头,国字脸,大鼻子,晒得黝黑,个子也略矮,只占了年轻的优点。
“岁数小,有活力,和婳儿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