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马展堂不同,刘思云的身材有些五短,身材也有虚胖,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手脚不干净,偷了县衙库房的粮食,给自己补充伙食才长这样。
“哪的话,刘大哥和马二弟一起来找我,为我报信,那是关照我。”
“今我高升,自然也要关照二位兄弟。”
“那我便多谢大郎。”
“来,敬大郎一杯。”
“敬大郎。”
“满饮,满饮。”
和刘马二人一齐喝到快申时才离开。
郭腾回到家,一家人都在一进院等候。
看到时候,纷纷欢喜落泪。
原本以为今日郭腾必定出事,谁能想到郭腾无事。
身上酒气泼重,必定出门应酬。
这定是有好事,才如此这般。
一家人拥簇郭腾回到二进院客厅,听郭腾讲述正午之时故事。
听到郭腾讲述,娄知县命他为新任捕头时,许巧如忍不住擦擦眼泪。
自王德发死后,这些天都是恶事坏息,一点高兴事情都没有。
听到郭腾重任捕头,她哪能不喜极而泣。
“师娘莫哭。”
“这些天里,还把家里收拾干净。”
“过些天时,那些老客又得重新上门,送金送银。”
郭腾说的老客,就是临安县城的做正经不正经生意,灰产黑产,灰道黑道的这些人。
当初他师父在时,这些人平日时间都得送来钱物。
父死子继。
他现在为临安县捕头。
他师父丧事不来看看,现在他升任捕头再不过来看看。
是当捕头没有执法权司法权吗?
许巧如点点头,明白郭腾话语。
今后这家,又会‘宾客满门’。
说了几句,郭腾去休息。
一睡夜晚亥时11点,郭腾猛地睁开眼。
起身换上夜行衣,推门出去。
天色黑暗,乌云漫天,大风。
“今日,宜杀人。”
郭腾跃出院墙,向城北马家摸去。
与此同时,城西山头。
一只白骨手掌,伸出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