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身上马,朝着账册库房的方向赶去。
赶到账册库房,只见整个库房都被大火所笼罩,徐海清正带人在救火,只是火势太大了根本没办法扑灭。
众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账房中所有的账册都被烧成了灰烬。
见到聂空,徐海清满脸悲戚走向他,“大师,我刚带人赶来库房,就见这里起火了,火势实在太大了,没能保住库房,求大师责罚。”
接连受创,聂空看着眼前一地的狼藉,心中五味杂陈。
“先下去吧。”
他无力的摆摆手,他知道这一连串的事故都是有人在背后故意为之,但是越是这样,他越要往下查。
他知道这背后很有可能隐藏着巨大的秘密。
只是所有的账册都被一把火给烧了,他要好好想想下一步该怎么走。
聂空回到住所,将云鬓交给的证据重新翻了出来。
这是目前他手中唯一拥有的证据。
他沉思了片刻,忽然眼前一亮站起来往外走。
“大师,你要去哪?”
云鬓见聂空回来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又出去了,不由得出声问道。
“贫僧去淮河,施主要一起?”
聂空微微一笑,邀请云鬓同游。
既然府衙中没了证据,但是民间的百姓就是最好的证据。
一路来到淮河边上,新年将至,湖边的游船大多都用红色的绸缎装饰一新,带上了几分新年的喜庆。
“快要过年了!”
云鬓见此不禁感慨道。
一年之中,属新年这几天最为繁忙。
每到这个时候他们之中就会有不少人被请去府上陪酒伴舞,银钱虽少不了,但终究是被人轻贱,遭人白眼。
好在云鬓今年不用去了,聂空已经帮她摆脱妓籍,再也不用赔笑迎客。
聂空自小在寺院中长大,对于凡俗的新年并没有过过,每年最多会有寺中发一身新衣服而已,并不会像他们这么热闹。
见到聂空招手要船,不少船夫都将小船支了过来,众多小船中,聂空一眼看到了之前的那名老船夫。
一事不烦二主,聂空再次坐上了老船夫的船。
“二位要去哪?”
这次聂空并没有易容,因而老船夫并没有认出聂空就是上次做他船的那位阔气游客,依旧笑问道。
“老人家,带贫僧去您家便可。”
聂空温和一笑。
闻言老船夫惊讶的瞪大了双眼,随即他颇有些为难道:“大师,老朽家中并无多余的粮食能施舍给您……”
他还以为聂空想去他家化缘,只是家里已经断粮三天,实在拿不出多余的粮食给他。
“施主不要担心,贫僧只是去您家拜访,并非化缘。”
聂空微微一笑,出言解释。
想了想,不由问道:“前些时日不是有人给施主不少银钱,何至于无米下锅?”
“大师怎么知道?”
老船夫闻言甚是惊奇,见此聂空将自己易容的事跟船夫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