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附在顏舒的耳邊,他知道,她最近最喜歡他這樣的聲音。
「小舒,什麼時候給我名分?」
顏舒閉著眼睛,拍打了一下他並不安分的手掌:「快了吧,等《夏日》拿獎。」
沉洲變得有些委屈:「我忍的多難受啊小舒,你一點都不心疼我。」
顏舒:。。。。。。
放狗屁吧?
他們倆這一年來又不是沒有擦槍走火過。
顏舒也是個正常的成年人。
之前也有在某一次的夜晚和沉洲說過。
自己並不介意。
但是這人怎麼說來著?
他說:「這不行,我怕我把身子給你了,你轉頭就不要我了,多少要等到拿到結婚證,這樣我才放心。」
聽聽這是人話嗎?
顏舒一把就把他推開了,抽回了自己被他握在手心試圖往下走的手。
對他義正言辭:「這是另外的價錢。」
她輕笑出聲,當時沉洲的表情可以說是五彩斑斕,但是又拿她沒有辦法。
最後是怎麼著來著?
好像是這人自己去洗浴室沖了挺久的冷水澡才出來。
「笑什麼?」
沉洲捏了捏她這一年被他養出的小肚子,「我記得評選快開始了吧?這個點應該要出結果了才對啊?」
話音剛落,顏舒放在床頭的手機叮叮的響起。
沉洲眼睛一亮,有一種比較好的預感來了。
於是主動接起:「餵?」
對面是方卿激動的聲音,她對於這個電話是沉洲接的沒有半點驚訝。
「沉洲老師,你告訴一下顏舒老師,我們的《夏日》獲獎了!最佳編劇和最佳原創啊啊啊啊!」
「獲獎了?」
沉洲反問。
「對!我先掛了,沉洲老師一定要通知到位啊!今晚來千里一起參加慶功宴!」
沉洲看著被掐滅的手機眼神晦澀不明。
顏舒從被窩裡鑽出一節白藕似的手臂:「什麼事?」
「小舒,看來我不用再忍了。」
沉洲翻身壓在她的上面。
一大早的從狗變狼了,顏舒盯著他看了幾秒。
手慢慢蹭到他的腕骨,用指腹輕擦:「喲,阿肆這是不當貞潔烈男了?」
沉洲沖她亮了亮牙齒,順手將珠串滑落到她的手腕上。
俯身輕啄她的脖頸,在感受到對方的異樣後慢條斯理的開口。
「這讓你感受一下,什麼叫做——烈男。」
那個早晨直到中午。
室內春光乍泄。
顏舒失神的望著天花板。
指甲緊緊嵌入他背上的肌肉留下痕跡。
沉洲額間的汗珠滴落,砸在她的鎖骨處,與她的融合在一起向下滑落。
耳邊全是他曖昧低沉的叫喊聲。
身體炙熱的溫度燙的顏舒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