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呜他要向全世界安利最好的顾随安!
温斐然原本只是佛系的粉丝,只关注作品,并不混粉圈,但他暗下决心,等录制完综艺,他一定要天天去话打卡投票,为顾随安做热度!
……只是感觉顾随安好像并不需要。
刚支棱起来的温斐然又蔫了,他只是无意识地叹了口气,顾随安便察觉到了他的情绪,问道:“怎么了?”
“没事,”温斐然不小心暴露了心里话,“就是感觉自己太没……”
他突然清醒过来,结巴了好几声,才接上了下一句,“没力气了。”
借着微弱的光亮,他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顾随安,想知道顾随安有没有起疑。
顾随安似是察觉到了他的目光,侧头看着他,顾随安的瞳孔比夜色还要浓黑,但在晃动的烛火下,有了一丝光亮,眉眼深邃,目光专注。
温斐然突然想起了话里的一句话:顾随安看狗都深情。
他现在都觉得自己是顾随安爱恋已久的梦中情人了呢。
他遇到顾随安后,原本就容易莫名其妙的自作多情,这样的眼神更是让他招架不住,温斐然移开目光,磕磕巴巴地说道:“我还能坚持住,马上就能回去了。”
他话音刚落,走在最前面的邹煜星就悻悻地转过头,往后缩了缩脖子,像是怕被打,“我,我好像带错路了。”
温斐然:“……”
失算了,邹煜星虽然是很好的辟邪神器,但让他带路,确实强人所难。
苏尚亭担惊受怕了这么久,一直没有抱怨,听到这话,原地炸毛。
“邹煜星你行不行啊?之前不还信誓旦旦地说自己认路呢,你把我们逮到了什么鬼地方!”
邹煜星自知理亏,难得没有反驳,他为了弥补错误,左右张望,用惊喜的语气说道:“我又现了一扇铁门,带着密码锁!”
果不其然,下一秒温斐然就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邹煜星虽然从来不动脑子去解密码锁,但他跟密码锁有种奇妙的缘分,每次都是他第一个撞见。
温斐然走了过去,这次的信息提示很少,他用了整整十分钟才打开了密码锁。
邹煜星一马当先,用尽吃奶的力气才推开了那扇生锈的铁门。
这扇门大得离谱,温斐然感觉一辆卡车都能开进来,里面的房间也很大,他不知踢到了什么东西,撞击地面的细微声响都产生了回音。
“蜡烛呢?”邹煜星问道。
苏尚亭觉得他不靠谱,把蜡烛抢走了,如今才不情不愿地还了回来。
邹煜星一身正气,阳气十足,大跨步地走进了这个奇怪的房间,等他们看清周围的景象后,都被震惊得不出声音,久久无法回神。
这似乎是一间地下囚室,周围的墙上一片漆黑,像是附着一层油腻的污渍,左右有两排桌子,上面有各种各样,看得人心惊胆战的刑具,上面也同样是油腻的污渍,屋子的中间比手臂还粗的铁钉死死地钉在地上,两条沉重的锁链由此延伸开,歪歪扭扭地缠绕在地上,像一条吐着信的毒蛇,另一端是撬开的两副手铐,铁片的厚度惊人,很难想象是用什么工具撬开的,细看时还能现疑似牙印的痕迹,仿佛被拴在这里的是一头野兽。
但野兽怎么会写字呢?
最前面的墙上写满了文字,密密麻麻地凑在一起,扭曲又混沌,像是充满恶意的诅咒,所有看到的人都会被拖入无尽的地狱。
明明知道前方危险,但人本能的好奇心却越强,温斐然像是被蛊惑了,屏住呼吸下意识往前走了一步,现那是密密麻麻的:救救我!
大大小小字体或稚嫩或潦草,很难想象是同一个人写的,或者是一个人在这被关了太久,度过了他的童年,长大成人,字迹才会有如此大的差距。
而被密密麻麻的“救救我!”包围在中间的是无比大的几个字,这几个字像是眼睛的瞳孔,是窥视着进入房间的每一个人。
“老师,我知道错了。”
这里没有任何自然的元素,但他们肩上像是压着一座山,无比沉重,谁都没有开口,连呼吸声都放轻了。
温斐然走到铁链之前试探的,想去拿铁链,一只手抢在他面前,递给了他一个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