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的四个哨兵陆陆续续地回来了,看见屋里多出来一个哨兵,纷纷对向明晦投以敌视的目光。等到向引介绍完这是他家里的小孩后,这几个人又突然对向明晦大献殷勤。
虽然来袭击安全屋的人都被杀了,但这个地方还是不能继续用下去了,晚上他们就打包好了东西准备开始转移。
转移前,向引一如既往,加固了一下和哨兵们的临时标记,又做了一下精神调节。
他的向导素散逸出来,和几个哨兵的哨兵素勾缠在一起。
平时斗哨兵素斗得屋里乌烟瘴气的哨兵们今天乖如鹌鹑,信息素的浓度在空气中淡到几乎很难捕捉。
不是他们不想放,而是被更高等级的哨兵素给压制住了。
无他,屋里有一个压迫性极强的存在,正在虎视眈眈地盯着这边。
向明晦:“怎么了,继续啊?”
从他的角度,能清晰地看到,向引在给这帮b加固临时标记的时候,他们的眼睛都盯着哪里。
向引后颈的腺体。
简直是眼冒绿光。
要是咬下去,就可以结成长期标记。
要是在床上引结合热的时候咬下去,那就是永久标记。
给向引喂安眠药的那些夜晚,他的手指和嘴唇曾无数次地路过后颈的位置,反复地摩挲又收回。
即便是在无人知晓的深夜,这也是他永远触碰不了的禁地。
但是,面前这些垃圾哨兵可以。医疗科那些整天装病来找向引的哨兵可以。白塔的哨兵都可以。
只有他不行。
“向明晦,把你的哨兵素收起来,现在不是在学校里过家家。”
向引厉声道。
“向老师,小孩调皮爱捣乱,理解的理解的。”旁边的哨兵笑道。
“!”向明晦死死握紧拳。
他郁卒至极,但此刻作,必定会被向引认定为无理取闹,立刻叫他滚蛋。老实说跟在向引边上他除了生气还是生气,但他就是脚底下生了根似的没法离开!
你是什么受虐狂么?就非要给自己找不痛快?
如此质问着自己,然而,无济于事,一如既往。
五个哨兵和一个向导,转移到了一处新的安全屋。
向引根据计划算算时间,赶上表彰宴会,来得及。
到了就寝的时间,四个哨兵跟之前一样,挤在客厅里休息,把房间留给向引。一个戏精哨兵在被子里朝向明晦风骚地招手:“来呀弟弟~快来给哥们讲讲向老师喜欢什么样的哨兵呀~”
向明晦理也不理他,拉着向引的衣摆,探头往他房间里看。
“外面太挤了,你床这么大,我睡你房间。”
向引把他拉进来,关上房门,利用临时标记的精神链接调低了外间哨兵的听觉。
向明晦看着他的一系列动作,不知想到什么,呼吸陡然急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