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瞥了孟甜儿一眼。
孟甜儿顿时有些心虚的低下头。
裘雅琴便道。“曲夫人说的哪里话,谁家青白女儿愿意用自己的清白陷害一个男人?曲夫人这样说,是说我们甜儿不知廉耻的献身?这么做对她有什么好处?老爷,你看看,甜儿这般被屈辱,你倒是说句话啊。”
裘雅琴急忙拉着孟韩泽哭诉起来,孟甜儿也急忙跪下道。“爹,女儿清白已毁,哪家还会要女儿,女儿还是死了算了。”
说罢,就要见状往一旁的椅子撞去。
裘雅琴作势拉了拉。“你们这是要逼死我女儿吗?”
曲夫人一脸淡定的坐了下来,拿了一旁的茶水喝了喝,任他们母女两做戏。
孟韩泽沉了沉脸色道。“曲老,你倒是说句话啊,我孟府也是清白之家,难道我孟韩泽的女儿就这么白白糟蹋了吗?”
曲萧然冷哼的看了曲俊清一眼,一句话也不想说。
曲俊清跟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只能沉默着脸任人宰割。
王铃芳放下茶杯。“倒也不是说我们清儿要始乱终弃,既然你女儿已经是我们清儿的人了,这该有的名分我们曲家也不是不给。”
裘雅琴眸光一亮。“这么说,曲家愿意娶甜儿为妻?”
“妻?”王铃芳故作惊奇的看着他们。“谁说娶她为妻了,她不过是二房小姐,孟曦才是大房嫡长女,若论嫡庶,那也只有她配,你家女儿,顶多只有做妾的命。”
“妾!”裘雅琴脸色难看。
孟甜儿紧紧抓住裘雅琴的手,委屈的哭了起来。“娘,我不要做妾。”
裘雅琴沉了沉脸色。“曲夫人,曲家和孟家一直都是世交,你这么做怕是太不近人情了吧,我的甜儿虽说没有孟曦身份珍贵,但也是我二房的嫡出小姐,从小娇生惯养,乖巧懂事,从不敢忤逆他人,你这么欺辱我女儿,是觉得我甜儿无人可依吗?”
王铃芳眸光微凉的勾唇笑了笑。“乖巧懂事?若真是乖巧懂事,又怎么会出现堂妹勾引堂姐夫婿的事情?况且清儿出事的时候是在你家孟府,倘若他有什么不轨之事,你家女儿怎么不大声呼救?难不成你们孟府的下人,都是死的吗?”
“我这是因为因为娘,我”孟甜儿想要狡辩,却又说不上狡辩的原因,因为那晚她的确是自己主动的,那晚孟曦受邀,带着孟语去了太子府参加晚宴,不知情况的曲俊清有事找孟曦商议,她便使计将他留下,骗他说孟曦换身衣服就来,让他喝杯酒等她一下,曲俊清喝了孟甜儿下了药的酒,自然就落入了她的陷阱,说不上来,便求助裘雅琴。
裘雅琴脸色沉了沉道。“甜儿也是为了孟府和曲府的名声着想才没有大喊,难不成要满城皆知吗?”
王铃芳差点没大笑出声的讥笑了一下。“难道现在不是满城皆知吗?你家姑娘好端端的,请我家清儿吃酒做什么?我倒是稀奇了,行了,你们也别说什么漂亮话了,我家清儿固然有错,可他错就错在不该大晚上的来叨扰孟曦,对了,这孟曦现在何处?都火上眉头了,她为何还不出来?”
裘雅琴还想继续狡辩,孟韩泽已经越听越怒火,铁青着脸。“翠莲,大小姐人呢?!”
翠莲捂着脸回道:“回老爷的话,大小姐方才出门去了,说是去莺歌楼。”
“什么?她去莺歌楼做什么?”裘雅琴眸子一转,故作惊吁。
翠莲瞥了裘雅琴一眼,去干什么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但明面上也不能做什么,只好附和着,低眸悠悠道:“大小姐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去莺歌楼为姑娘们看诊,至于是去做什么,翠莲不清楚。”
“这……”裘雅琴故作语塞,其目的就是要让曲家知道孟曦的真面目,但她想多了,曲家这么久都没有与孟曦解除婚约,靠的不仅仅是孟曦的嫡女身份,而是另有目的。
孟韩泽气不打一处来,怒道:“简直不知羞耻,我念她自幼丧母,对她也算百般纵容,如今她倒好,居然敢去那种地方。”
曲萧然和王铃芳相互睨了一眼没有说话,但心中自有别的打算。
曲俊清则一脸的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