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呈渪呼吸一窒。
仿佛有只手紧紧揪住了他的心脏,刺痛感顿时,顺着他的血液流动传遍了全身上下。
握着柜子把手的手,因为用力而变得骨节突出,薄唇泛白,不自觉地颤抖几下。
几秒傅的失神过后,傅呈渪深皱眉头,连忙往门外跑去。
当初结婚的时候,希晓箐是随军来到玉川县的,她在这里压根就没地方去。
离开家,希晓箐会去哪里呢?
心里揪起拧起,傅呈渪来到了邻居家门外。
他伸出宽厚的手掌,一下又一下,急切地敲着门。
很快,邻居大娘打开了院门。
见到是傅呈渪,她脸上露出疑惑:“傅营长,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傅呈渪深吸一口气,向邻居打听起希晓箐的下落。
“有见着我媳妇吗?”
“你媳妇呀,昨天见着了。”3
大娘扬了扬手,继续开口:“你媳妇手里拎着个小行李包,不知道要到哪里去,我还多嘴问了声,你媳妇说工作安排去外地,还拉着我的手,感谢我的照顾,要我保重身体,说了好些话……”
大娘竹筒倒豆子一样,将昨天发生的事原原本本都告诉了傅呈渪。
可是,他却越听脸色越阴沉,越听心里越慌乱,希晓箐交代邻居大娘的话,字字句句都像是告别。
他强忍着心中的翻涌的感情,点头对邻居说了声:“我知道了。”
随后又跳上了军绿色的吉普车,一脚油门疾驰离开。